随后,夏目清羽向初鹿野铃音讨要了一些必要画具。
然后,领着野原葵去别墅的画室,搬了一块新的画架画板。
最后,引着小葵去了另一处地方,与初鹿野铃音分开。
这里阳光也很好,也是一块不输于前者的风水宝地,适合画画。
夏目清羽打开夹在腋下的折叠画架,平稳地布置在空地上,开始准备工作。
“为什么不和初鹿野姐姐在一起画画?”
打下手的工具人野原葵扬起小脸问。
不等夏目清羽回答,她勾起嘴角,得意地嘲讽起来:“哦~我懂了,是师傅怕献丑,引得小葵发笑,打扰到姐姐么?”
好,好啊,被那妖精用笑容魅惑住了是吧,心都跑敌方阵营去了。
真是苦了我天天对你笑得那么开心,也没能把你的心留住是么?
你个小学生咋可能懂得为师的用心良苦?
夏目清羽越想越气,弯下身拿起一支未开封的铅笔的时候,瞧见小葵那可爱样,觉得角度正好。
顺手给了小葵额头一记脑瓜崩,心里默念。
抱歉还是没忍住,原谅我小葵这是最后一次。
满足可爱侵犯症后,夏目清羽高兴到叉腰。
“笨蛋,万一她学到你师傅的作画的精髓怎么办?”
“喔喔……”
野原葵捂住额头支支吾吾好一会儿。
见到师傅掏出画具箱里的小刀,坐在小板凳上小心翼翼地削着铅笔。
好奇宝宝不禁又问:“师傅,不教我画油画么?”
“不要好高骛远,凡事要从基础做起。和作文思路指导不一样,画画就算手把手教你,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好的。”
夏目清羽口上如是回答她,心里也依稀想起了一件事情。
在许多东国家长眼里,艺体生给人的印象仿佛就是最没有能耐的一批人。
因为他们学不懂文化课,才选择去走艺体。
大多数情况是这样的,但值得纠正的是艺体并不是一条的捷径。
无论是走艺术,还是走体育都是相当辛苦的。
他见过寒冬凌晨五六点在操场上自我训练的体育生,也见过炎夏午后挤在一间狭隘的屋子里的一堆艺术生。
所以与普通文化考生一样,都是很需要毅力甚至天赋的一件事情。
对此,夏目清羽深有体会。
他虽然极具天赋,但他没有那些一蹴而就的奖励系统。
无论是高超的绘画技巧,还是一副健康强健的体魄,都是他花时间练就的。
那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他现在还记得,刚开始在家里自学画人像的时候,花田女士一走屋就很诧异地说。
‘夏目啊?为什么要画原始人的全家福?’
描绘人像却画出了类人猿是很搞笑没错,但这件事一直出现在辛苦创作的人眼中,久而久之其实是很悲哀的事情,是笑不出来的。
对于一个艺术生能画出像样而又满意的作品才值得奖励自己一個微笑。
体育生说起来也是,不就是跑个步,做做仰卧起坐,深蹲跳等等,好像人人都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