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枯的河道,龟裂的河底。
让人看不到一点有水的迹象。
身穿白袍的和尚,顶着白花花的太阳,手里拿着一杆长枪,站在河底不停的往下戳。
汗水湿透了白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可既便如此,和尚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河道里的僧人,快停下吧,这里是万年干枯的河道,根本不可能出水的。”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一位好心女子,站在岸边,劝说白袍和尚,别枉费力气了。
听到这声音,和尚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双手合十,朝着声音来的方向,道:
“多谢女施主点化!
可是,女施主,你有没有想过“事在人为”的道理。
这里之所以是河道,那就证明一定有过水,只要有过水,我就一定能够重新将这个地方打出水来。”
“切…”
女子的声音飘渺,好听。
“怎么可能?和尚,如果你真的能在河道里打出水来,我就嫁给你。”
可这女子的话音刚落,就看到站在河底的和尚,将手中的长枪再次往地上猛戳。
而这次,还没等他将长枪重新拔出来,一股清泉就从河床底部喷涌而出。
……
暴风雨来的快。
去的也快。
来的时候电闪雷鸣,摧枯拉朽的气势能够吞噬一切;而去的时候则是风平浪静,阳光高照。
杨浩穿好衣服,静静的坐在客厅的阳台上,看着小区里的车来车往,这是一个老旧的小区,建成的年代距离现在应该有20年左右的时间了。
不过楼房建设的质量不错,虽然楼层比较矮,但却是框架结构,并且隔音也做得非常不错。
侧耳倾听,基本上都听不到左右邻居家里的动静。
既然自己听不到他们家的东西,那么他们也听不到自己家里的动静,哪怕是刚才家里的动静比较大,沙发都有了比较大的移动幅度。
“杨浩,想什么呢?”
或许是在自己家的原因,巩莉并没有穿太多的衣服,只是上身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衬衣,她就赤足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而现在,她又走上了阳台。
“没想什么。”杨浩笑笑,转头看她。
“没想什么…,怎么可能?我刚才都看到你咧着嘴角笑了。”巩莉手中拿了两瓶矿泉水,娃哈哈的,自己喝一瓶,就递给杨浩一瓶。
“杨浩,我谈过好几段恋爱,婚也结过了两次,但是非常诚恳的说,没有一个男人像你这般勇猛,可以让我哭,哭完又让我笑,紧接着便是浑身战栗。”
“哈哈,是吗?谢谢!”
小时候,学校里的老师就曾讲过,被人夸奖了,是必须要说声感谢的。
“杨浩…”
“嗯?”
“今天晚上回去吗?”
“当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