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罗通一下子多了两个媳妇,魏虎这边跟七娘聊着聊着,不觉夜越发深了。
秦敏心里知道,魏虎虽然跟自己现在处得挺和平,挺合拍的,但他今晚应该不会碰她。
魏虎对自己照顾得这么好,是因为虎子需要自己帮他从田瑞手里抢回生意的主导权。
如果他们圆了房,也许很快她就会有孩子,有了孩子她就更加不便于行动,她成了一个真正的普通母亲,她会需要将所有的身心用在照顾孩子身上,她的事业之后将很难再开展下去。
如果真的变成这样,自己的优势也就没有了,秦敏也怕真到那个时候,魏虎的心会变,自己对他来说就彻底变成了个花瓶与摆设。
明知道希望渺茫,秦敏内心还是有一丝期待魏虎对今晚新婚之夜的表态,站在她的立场,完全可以用委屈的口吻求虎子留下,但她更希望留下的不只是魏虎的人,还有他的心。
看魏虎谈天说地就是不说起要留下的事情,秦敏决定先嘴动下勾,只是她秦七娘的手段向来不同于厨房里自己丫头那般用豪横剔骨刀相逼罗通完成婚姻,她留人的段位自然也就更高一点。
“虎子,很晚了,缠缠、绵绵怎么还不回来,要不你去厨房找她们一下,我要睡了,这里很需要她们帮衬,这里就算有了轮椅,很多事情还是需要她们来打手的,也不知道她们在厨房干什么,流连忘返的别是逼着罗通给她们开小灶吧。”
又提罗通,魏虎还在兴头上的表情停了下来,摸着轮椅的扶手心里乱得很:七娘是不想听他说话吗,她这是在赶自己走的意思吗。
魏虎低头磨蹭着床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嘴角发苦的哀怨之情骤起:就算自己为七娘做了这么多事情,操了这么多心,她也没一丝想劝自己留下吗,可早打定主意今天不碰秦敏的不是自己吗,七娘她也是顺着自己的意罢了。
魏虎低头忧郁表情让秦敏觉得虎子此时特别像一只主人要睡觉,被赶出房门不许上踏上睡的大狗狗。
“你这两个丫头这么不负责任,不要也罢,每次走过路过时看我那眼神也特别欠揍,那体格乍一看跟严珍有一拼,那胳膊上肌肉一块块的别是平时抬你抬出来的吧,就她们那样的,哪个男人敢要她们,不怕娶回家,一找不痛快就把的家里头给拆了啊。”
魏虎嘴巴不饶人,心里更是如此:这两个壮丫头都给哥死远点,千万别这时候回来。
此时的魏公已经完全不提逃离新婚之夜的事情,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反正他们现在都已经是拜了堂成了亲的夫妻了,有什么事情是两个丫头帮得他反而帮不得的。
自己可是连抱秦敏去茅厕的事情都已经得心应手了,他就不信还有什么事情是能够难倒自己的。
魏虎这么一寻思心就定得不行,痞子性格立刻回到脸上:“她们回不回来有什么关系,这新婚之夜忙的也该是我们,原来不也没用得着她们的事,你要真是有什么需要帮手,我不是在吗,你同我说就是。”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秦敏眉头舒展,也来了挑逗的性质,她擦着红色豆蔻的指甲缓缓扭开一粒上衣的盘扣:“她们若不来,谁来给我换衣?”
魏虎眼神随着那红色妖娆的手下移,口水先咽了下去,还故作镇定的清嗓子:“我当是要帮什么事,就脱个衣服罢了。”
秦敏美目注视下,魏虎往前蹭了些,拉进与秦敏在床上的距离,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自己练就的脱衣熟练功夫
“说起这个解盘扣,我特别拿手,你别看这衣服一排,其实脱它是有技巧的,熟能生……”魏虎说到‘熟’字的时候,就听到秦敏来了句
“谦虚了魏公,你那叫经验丰富啊,看来平日里那些相好的衣服没少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