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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和(1 / 2)

“一哭二闹三上吊?对,我怎么把这祖传的杀手锏给忘了呢?”黄花菜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冲向中院。

马夜叉冲黄花菜的背影喊:“实在不行去挖你爹的骨灰盒出来,保证能赶她走。还有,你妹妹想利用那个王眼镜呢,你也可以利用他。”

“没问题,我等一下就过来喝琼浆玉液吃龙肝凤髓。”黄花菜回应,人影转过了斜眼婆家的柿子树,消失在主屋墙角。不一会,中院传来哭闹声。

“不行,我得去抓他回来。”鲁欢冲向中院。

自从王眼镜和黄秋葵手牵手离开前院后,鲁欢就一直呆愣在原地跟傻了一般。朱獾和黄花菜说话,马夜叉和黄花菜说话,鲁欢都听不见,脑子里只有王眼镜和黄秋葵手牵手的场景。当黄花菜一阵风似的刮过她的面前刮向中院,她才有所反应,但脑子里还是王眼镜和黄秋葵手牵手的场景。当马夜叉冲黄花菜的背影喊出:“你妹妹想利用那个王眼镜呢,你也可以利用他。”鲁欢心头猛然被刀绞了一般,疼得厉害,才不顾一切紧随黄花菜冲向中院。

不一会,中院的哭闹声中增添了吵嚷声,吵嚷声和哭闹声不相上下,此起彼伏,相得益彰,引得东、西、南、北四山上的鸟儿齐齐飞起,飞到黄鼠狼家上空盘旋,黄鼠狼家暗如黑夜。

朱獾从自家屋里出来,见马夜叉正平静地收拾桌椅板凳,忍不住揶揄道:“好你个马夜叉,借刀杀人,杀人不见血啊?”

“我有你厉害吗?说,怎么知道那个人为假冒?那张任命书为假冒?”马夜叉问朱獾。朱獾回答:“我不知道的呀,早知道的话我直接给他们来个杀无赦。”

“那后来怎么知道了呢?”马夜叉问。朱獾答:“他心虚了呀,他如果真的是镇上管事,不可能心虚,只会大发雷霆。”

“嗯,有道理,那任命书呢?”马夜叉问。朱獾答:“他心虚我当然要看任命书,可他捂紧皮包不敢让我看,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好,有进步。”马夜叉会心地一笑。朱獾回以微笑:“谢谢鼓励,争取更大进步。”

“大吃货等一下过来要喝琼浆玉液吃龙肝凤髓怎么办?”马夜叉问朱獾。朱獾回答:“不是有你吗?”

“我可不是你天上的娘。”马夜叉撇嘴。朱獾过去搂住马夜叉,亲了一下她的脸撒娇道:“你是我全方位的娘呦,一定可以的呦。”

“姐,娘,你们还有心思亲热?”蛋儿从斜眼婆家的柿子树后面冒出小脑袋。

“娘?你喊我娘?”马夜叉扔下手上刚要洗刷的一只大碗,冲到蛋儿面前,俯下身子紧紧抱住蛋儿,泪流满面。

蛋儿一边为马夜叉抹泪水一边附耳马夜叉道:“娘,我心里一直喊你娘呢。但爹说,内外有别,不到时候不能当面喊娘。”

“那你现在怎么喊我娘了呀?我的儿子。”马夜叉泣不成声。蛋儿说:“现在没有外人,再说姐她成为了仙子,用不着顾忌那些恶人。”

“我的儿子,我的好儿子啊!”马夜叉搂的蛋儿更紧,泪水打湿了蛋儿的衣衫。

朱獾看得听得心酸,眼眶泛红,待心情平静一些后过去问蛋儿:“你刚才问我们怎么还有心思亲热?是不是你的欢欢姐被他们给欺负了呀?”

“嗯,不过不是我的欢欢姐,是大家的欢欢姐。”蛋儿纠正。

朱獾笑道:“你不要此地无银三百两,你的欢欢姐就是你的欢欢姐。”

“姐,我……”蛋儿的小脸蛋通红通红。

朱獾捏了一把蛋儿的小脸蛋,对他说:“放心,我一定让她成为你的欢欢姐。”

“你不要拿蛋儿寻开心,他现在这样我连死的心都有。”马夜叉满脸悲伤。

朱獾扶马夜叉起来,笑着对她说:“你放心,我是仙子,我会让我天上的爹和天上的娘从太上老君那里取几颗仙丹来给蛋儿服下,蛋儿一定比我地上的爹还要玉树临风。”

“你夜叉什么?小心隔墙有耳。”马夜叉重新返回自家院子洗刷盘碗。

朱獾拉蛋儿走到马夜叉身旁,附耳马夜叉道:“没有墙哪来的耳?倒是那斜眼婆家有四只眼睛盯着我们。”

“四只眼睛?朱虎回来啦?”马夜叉停下洗碗的双手。朱獾附耳马夜叉道:“朱虎能不能回来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那四只眼睛两只斜得很,斜了你我几十年。两只亮得很,亮瞎了独臂和跷脚的心。”

“你是说蓝玉柳?”马夜叉手上的碗掉到水槽里。朱獾捞起那只碗递到马夜叉的手上,低声说:“慌什么?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呦。”

“那朱扇子呢?”马夜叉一边洗碗一边低声问朱獾,朱獾低声回答:“在一起呀,不过暂时起不来了呢。”

“你怎么知道她和他都在一起?”马夜叉问,朱獾答:“茅房里看的呀。”

“茅房里看的?怎么看?”马夜叉瞪大了眼睛,朱獾嬉笑着回答:“太龌龊,不适合你,虽然你是马夜叉。”

“少来,快说,到底怎么回事?”马夜叉用手掌捅了一下朱獾的肩胛。朱獾闪到马夜叉的另一边,刚要回答她,蛋儿拉住朱獾的衣角,说:“姐,废话少说,救欢欢姐要紧。”

“欢欢姐需要救吗?如果需要救的话,那她就不配成为你的欢欢姐。去,到柿子树下等她,她凯旋回来,你多拍几下手。”朱獾支开蛋儿后,附耳马夜叉:“我上茅房发现了柳树精和朱扇子的便便,确定他和她躲在了朱虎家。”

“你污不污?呃……”马夜叉作恶心状。

朱獾笑道:“本仙子是出污泥而不染。”

“说,你真的根据那个作出的判断?”马夜叉压低声音问朱獾。朱獾自豪地回答;“当然。”

“不相信,难不成你能分辨出哪一个是谁拉的?”马夜叉不相信。朱獾说:“要学会观察,只有学会观察才能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这可是你那亲爱的教我的呦。”

“去去去,去中院看看,欢欢到底会不会有事?”马夜叉脸上掩饰不住开心的笑。

朱獾说:“事不关心,关心则乱。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多愁善感了呀?看来我那亲爹还是不要回归的好。”

“你贫,小心我到他的面前告状。”马夜叉洗好碗擦桌子。朱獾紧跟上去求饶:“好好好,我的好亲娘,你是刘如玉,不是马夜叉。”

“去,去看看欢欢,不要让她再闹下去,这样对她自己对鲁伯都不好。”马夜叉一边擦桌子一边听中院那边的动静。朱獾问马夜叉:“你就不考虑对王眼镜不好?”

“他无所谓,只不过是颗棋子。噢,不是,他一个省城来的专家不会有问题。”“用不着解释,我心里早就有数,否则不会不当面戳穿他。”“什么事情你没有当面戳穿他?”“那只大箱子的事情呀。”“那只大箱子是不是你自己调换了里面的东西?”“明知故问。”“你知道他潜入过你的房间?”“我的犬儿和獾儿可不是吃素的哦。”“嗯,它们吃肉,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他估计已经成为了它们的美餐。”“我就知道是你成全了他,不过你做得很好。既然只是颗棋子,就先放着,利用好了再弃之。”“谢谢你的表扬,我争取再接再厉。”“嗯,态度不错,孺子可教也。”

“欢欢姐!”

正当马夜叉朱獾母女俩凑在一起说笑的时候,鲁欢揪着王眼镜的耳朵回了前院,蛋儿兴高采烈迎上前去。

“怎么样?我说我家欢欢不会让我们失望。”朱獾望着龇牙咧嘴的王眼镜直乐。

马夜叉过去劝解:“怎么了呀?有事情心平气和地说,男女谈恋爱要的就是一个‘和’字,整天打打闹闹肯定走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