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篆皱起了眉:“那当初建校时,哪个先生指点的?”
“这我可不知道,我才在这个学校上任五年。”杜校长说,“如果想知道,得问上面教育局的。费一翻工夫才行。我给你……”
“不用了!我想到问谁最快了!谢谢你!先挂了!”
“好吧,你忙你的吧。”
李玉篆挂了电话,转拔给东方鹏:“鹏爷爷。”
“嘿,小篆,听说你们学校出事了。”东方鹏说。
“对啊!因着这件事引出一连串问题,我想问一下,玄学协会的会长,吴大师的电话,我找他有紧要事。”
“哦,哈哈,真巧,吴大师正在我这!你过来!”东方鹏说。
李玉篆一喜,已经招了路过一辆出租车,“我马上过去。”
半个小时之后,李玉篆来到东方家的豪宅,在佣人的带领下走进花园,两个上了年岁的老人正在下象棋。除此之外,还有一名二十出头岁的青年。
青年穿着白色衬衫,长得颇为俊俏,双眼窄长。看到李玉篆一怔,接着又皱了皱眉。
“小篆,你来啦。”东方鹏说。
“鹏爷爷,吴大师,你好!”李玉篆坐下来,东方鹏连忙给她倒茶。
“呵呵,你好。小丫头,你找我有事?”吴大师说。
“对的。”李玉篆说,“我们学校宿舍楼面前,有一个刀煞局,昨天有个女同学跳楼自杀,正好落在刀尖之上,给刀煞局开刃了!这个时候,我那女同学的魂应该在半步多,但昨晚,却有东西在宿舍楼出入,十分厉害的东西!连杀生刃都不怕!想要闯进来,我就猜测,刀煞局不只是刀煞局,。”
“你是要问建女生宿舍的先生,还是问建校的先生?”吴大师尴尬地一笑:“实不相瞒,那栋女生宿舍,是四年前动的工,当时的先生正是我。当时,我却没看到什么刀煞局。”
“昨天很多女生都说听到宿舍外有东西。还有早上有位女生撞到眼睛,血流了一地。这是刀煞伤人。”李玉篆说。
“什么刀煞伤人,明明是巧合而已!”一直沉默的年轻男子呵地一声冷笑,语气颇为不屑:“不能因为我们是干这一行的,就杯弓蛇影。乱中出错,发生意外,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李玉篆皱眉,望向那男子。
“哦,这是我的孙子,吴哲。就在自家门前上学,平洋大学念大二,他自小对风水有兴趣。三岁起就跟在我身边!”吴大师说。
吴哲望着李玉篆露出不屑:“打败了陈天应?而且还是很高科技的打败!一桶水浇了人家的法坛!胜之不武!”
李玉篆最讨厌他这种人,只笑了笑:“不管黑猫白猫,能拿到老鼠就是好猫!”
“猫就是猫,哪到你在老虎跟前班门弄斧!”吴哲说。
“阿哲!”吴大师老脸一沉。“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爷爷,我不过是说实话而已!”吴哲道:“也只有你们这些老人家不跟小辈计较!夸她后生可畏。但我们这些小辈,却不服!她明明就是投机取巧,却被夸上天了去!现在还自以为是的卖弄和摆显!把所有人都当傻子吗?”
“你——”吴大师已经站了起来。
“老吴,算啦算啦!年轻人就得有冲劲!”东方鹏却哈哈一笑,狭促地望着李玉篆:“小篆啊,这事我也不好帮你,没得被人说护短,你得靠自己呐!”
李玉篆噗嗤一笑,没有理会吴哲,对吴大师说:“你们若不信,可以去看看。”
“好啊,我早就想见识一下哪个刀煞局这么厉害,才开封第一天,就伤了人!”吴哲好整以暇地啜了一口茶。风水局确实对人有影响,但不会这么快,才一天就伤人,怎么可能!如果真是这么厉害的刀煞局,那一定是非常明显的,他的爷爷当年不可能看不出。
“那就起程吧!”东方鹏兴致勃勃地站起来。
“鹏爷爷,你什么时候返回国外休养?”李玉篆连忙去扶。
东方鹏笑吟吟的:“在这里一住下来,我就不想走了!果然还是有风水,有玄学的地方更有趣!决定了,我不回去了!让婷婷在那边自生自灭去!哈哈哈!”
李玉篆噗嗤一笑。
几人出门上了车,很快就来到学校。
也不用进学校,直接找到学校傍的一幢大楼。几人进了大楼,坐电梯升到了最高,往下一望,学校的好几幢宿舍大楼便收尽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