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娘子,对不起!”许羡紧紧揽着不松手,她病着没什么力气,他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困在方寸之地,动弹不得。
“我发誓这事不是我干的!但我确实没有制止,只是小小的推波助澜了一下……”
“还推波助澜?你出去问问,谁家夫君像你这样,联合外人,欺负娘子的?”沈多芙气恼的捶他,因为被放倒在床,她鼻子又堵了,难受极了。
“我自然是有把握护着你!”
“我上京路上,差点被凤翔卫杀了!”
“卫东不是及时赶到了?他一路护着,你坐马车,不是挺舒服的?”
“……”沈多芙愕然,莫非不是巧合?
卫东这么快就听命于他了?
许羡轻哄道:“好了,过去了,以后不提!我就是太想你来上京,才这样的!”
就是想疯了,才无所不用其极。
“不提也可以,那你唱个小曲给我听?”
本是被他闹得烦了,沈多芙随口一说,结果他没声了,她便嗤笑一声:“为了萧若晴,扮作戏子,当着那么多人上台都唱过小曲,怎么单独给我唱就不成了?”
“与萧若晴有何关系?”许羡叹息一声,只当她故意拿萧若晴激他,也便不多做解释,“唱了,这事就过了!”
见沈多芙轻点了下头,许羡这才开了嗓。
“哎哟小情郎你莫愁,此生只为你挽红袖,三巡酒过,月上枝头……”
“许大人!昨日那么大的雪,听说你半夜还入宫,我就料到了,你今日必定是起不来了!”
歌声戛然而止。
有人影从窗纸那头一闪而过,话落,人已经推开半掩的房门。
榻上的两人反应过来,坐起身,便见方草拎着药箱,吃惊的站在房门口。
许羡和沈多芙尴尬的想钻地洞去。
“昨夜入宫,原来是为了去天牢捞人啊?”方草觑了一眼虚弱不堪的沈多芙,心想昨夜许羡疼成那样,还能折腾?
“你来得正好,我娘子生病了。”许羡示意方草过来诊脉。
方草坐在床榻旁的矮凳上,手指搭在沈多芙的脉上,目光却一直落在许羡脸上。
很明显,他没有任何不适,只是略显紧张焦虑。
方草诊完脉,许羡开口问道:“怎么样?”
那紧张的模样,活像备孕多年无嗣,等喜脉的丈夫。
“放心,这点小病,死不了人的。”方草笑言。
许羡冷了脸。
“她身体底子好,特殊时期,身子弱了些,受惊受凉,有些水土不服,在天牢那种地方待过,染个风寒而已!没大碍!”
方草顿了一下,又道:“倒是你,不是称病告假吗?脉拿来,我诊诊看!”
“不用了,方御医妙手回春,多亏了你的药,最近身体大好,昨夜那般大雪都未有任何问题,想来以后再也不必吃药了!”许羡见沈多芙昏昏沉沉的又睡去,轻轻的将她放下,盖上被子。
“哟哟哟,恐怕不是我的药,是别的什么灵丹妙药吧?”方草眼神暧昧的看了沈多芙一眼。
下一秒,许羡起身,将床幔放下,推着方草出屋,催促道:“去煎药!让她快些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