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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破了戒(1 / 2)

这一夜不知是多少次,段祁州才将他体内所有的药性都释放干净,结束后,他冲了个澡,擦干身体,躺在阮明月的床上睡着了。

阮明月也是疲惫不堪,可是,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去面对段祁州才好,一次一次被他撩拨失了底线就算了,今天还彻底破了戒,以后她拿什么脸面再去义正言辞地拒绝他?

床上的男人呼吸平稳,睡着了还英俊得一丝不苟。

她抱膝坐在沙发上,远远地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跳起来,给自己订了回榕城的机票。她知道这样有点任性,但是,她觉得自己暂时无法继续留在段祁州身边工作了,她需要更多更长的时间去冷静,去调整自己的心态。

阮明月趁着段祁州睡着,偷偷收拾好行李离开了房间。

上飞机的时候,她给段祁州发了请假信息。

这几天因为段祁州亲自坐镇,项目进度条拉得很快,很多工作她已经提前都做完了,接下来就算她不在,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后,阮明月落地回家。

她不在的这几天,沈佳姿把她阳台上的花花草草照顾得很好,甚至,她又给她添了几盆郁金香,粉粉嫩嫩的花朵已经开了,看得人心情愉悦。

阮明月正在给花浇水,就听家里的门“吧嗒”一声,她做贼心虚,以为是段祁州打着飞的追来了,吓得手里的水壶都惊落到地上,水洒了一地。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出差一个礼拜吗?”进来的是沈佳姿。

“我……那个工作提前完成了,就回来了。”

沈佳姿狐疑地看她一眼:“是嘛?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没有,哪里有怪怪的?”阮明月干笑两声,拿了拖把来处理地上的水,“你今天怎么中午回来了?下班了?”

“没下班呢,我昨天把u盘落在你这里了,我来拿一下,等下就走。”沈佳姿走到茶几那边,拿了u盘放进包里。

“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叫外卖?”

“不用了,我在医院食堂吃过了。”

“好吧,那我随便吃点。”

沈佳姿走过来,靠在阳台的玻璃门上,认真地打量了阮明月一眼:“你真没事?”

“没事啊。”

“可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心虚呢?”

阮明月暗暗感慨这女人的眼睛真毒,不过,她决定隐瞒到底,两年前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诉沈佳姿她和段祁州在一起了,但现在她不能,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沈佳姿启齿。

“哪儿有心虚,我就是累了,你赶紧去上班吧,我吃点东西洗洗睡了。”

“好吧,那我走了,有事打电话。”

“好。”

沈佳姿走了。

阮明月拖完地,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

段祁州也该醒了吧。

**

段祁州这一觉睡得尤为昏沉,醒来已是晌午,手机昨天泡了水,但幸好机身是防水设计的,没有影响。

他一打开手机就看到很多工作信息,中间夹杂了一条阮明月的信息。

明明就在她的房间里,她怎么还给他发信息?

段祁州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房间里有关她的东西都已经被收拾干净,她人早就不在了。

“段总,我身体不舒服,请假三天。”

她的信息很直白,他甚至能想象,她对着手机打下这些字时那种“你批也得批,不批也得批”的倔强。

段祁州完全没有她突然缺勤、消极怠工的不快。

昨晚,她已经足够卖力,大概把她未来三天的精力都用完了。

段祁州和阮明月分手后,就一直处在空窗禁欲的的状态,他已经压抑很久了,再加上昨晚的药下得着实凶猛,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会掰断了她那纤细的胳膊,可她坚持下来了,一整晚,都在替他处理他那过分旺盛的欲望,就像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每一晚那样。

“是哪里不舒服?手不舒服?”他问。

这信息多少有点不正经。

阮明月没有回,段祁州也没有在意,现在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搞清楚,那就是到底谁给他下了药。

他拨了个电话出去。

酒店这边很快就地震山摇,这可是段祁州,他入住君庭都属于是纡尊降贵,可有人却在他们酒店给这位尊贵的客人下了药?

彻查,这一定得彻查。

段祁州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

他的手臂昨晚碰了水,又得换药,阮明月不在,他懒得再跑一趟医院,就打电话让医生直接来酒店。

换好药,他喝了杯黑咖,去公司开会。

柯扬一看到他就打听阮明月。

“段总,阮秘书今天不来上班吗?”

“不来。”

“她怎么了?”

“手受伤,回去了。”

“啊?好端端地怎么会受伤啊?”

段祁州没回答。

柯扬兀自“啧”了声,心想桐城的风水大概不太适合这两位榕城人,不然他们也不会来这里后一个接一个的手受伤。

会议再次开到傍晚才结束。

段祁州把后面几天的行程压缩成了一天,他知道她是故意躲他的,可是,他还是想早一点回去,看看她的手到底伤到了什么程度需要她请三天假。

从公司回到酒店,酒店的经理早就诚惶诚恐地等在大堂,他再一次为昨天发生的事情道歉,然后告诉段祁州,已经查到了下药的人。

下药的人是酒店餐饮部的一个工作人员,他是程颐灵的脑残粉,很早就为程颐灵所用,替她在网上斗黑粉呛私生骂对家,完全就是程颐灵的一把枪,指哪儿打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