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如此,他却越是不安分,故意将手探入她的衣服里,微微一用力。
“撕拉”一声,单薄的芭蕾舞服裂开了。
裴胭媚大惊,下意识想要惊呼,却被陆启霆那宽大的手捂住了嘴。
“嘘,想被外面的人听到我们正在里面干疯狂的事吗?现在,他们只要轻轻拧开门把手,你和我,就无处可躲了!”
他们刚才仓促,连门都没有反锁,现在早已来不及了。
裴胭媚屏住呼吸不敢再发出半点动静,只能任由陆启霆上下其手占尽她便宜。
前一刻还是她主导这场游戏,可不过换了个地方,陆启霆就接过了主动权,极其恶劣与野蛮,像是蓄谋已久,诱她上钩。
裴胭媚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陆启霆翻了个过儿,就那么双手抵着墙。
她想说不,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推门进来,于是只能死死咬着唇,任由这个恶劣卑鄙的男人撕碎了她的芭蕾舞服。
但不得不说,这种隐秘到难以启齿的事,却带来极大的冲击感。
起初她还能保持着薄弱的理智,不发出任何声音。
到最后,在陆启霆的冲锋陷阵进攻里,脑海空白如雪,忍不住带着哭腔,一声一声叫着“陆启霆”。
待一切平息,她颤抖到几乎站不住,眼中含着泪,一直捶打陆启霆的胸膛。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明知道外面有人,还那样欺负我!”
一想到有人隔着门听到了他们的动静,裴胭媚就羞愤不已。
陆启霆用自己的衬衫将裴胭媚包裹起来,温柔抱在怀中。
“怎么?害羞了?刚才在电梯间你调戏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胆怯害羞的小白兔!”
他故意说道:“我以为,你在生完孩子之后,已经能最大程度放开自己了!”
“那也不是这样!”
裴胭媚的声音细小沙哑,明明很是愤怒,却生怕外面的人听到,而尽力压到最低。
“我还没不要脸到让外人听那些……那些……”
后面的话已经无法听清,但不影响陆启霆理解她的意思。
生怕自己闹过火真惹毛了这个小女人,陆启霆终于放声大笑。
“你疯了是吗?这么大声干嘛?我的衣服都被你撕碎了!”
裴胭媚慌得不行,抬手就要捂男人的嘴,却被他挣脱开。
“傻姑娘,外面早就没人了!”
他之所以敢那么放肆与她胡来,就是听到外面那一对小情侣走了,确认门外再无外人,动作才那般狂烈。
只是为了逗她,没有说出来而已。
也真是难为她了,隐忍那么久,怕是嘴唇都咬破了吧?
听到陆启霆这话,裴胭媚有种想要杀死这个狗男人的冲动。
他就是故意折磨她的!从前是这样,现在还如此,果然是狗改不了吃那啥!
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赌气离开,可看到自己这狼狈模样,裴胭媚哽了一哽,老老实实伏在陆启霆怀中,任由他抱着她回到车上。
回家的路上,裴胭媚用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词汇问候了陆启霆。
然而陆启霆却不生气,甚至笑得格外畅快,还趁着等红灯的功夫故意逗她,惹得裴胭媚差点发狂。
回到水岸林郡,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车子刚停下,还未等熄火,陆启霆嘴角的笑陡然淡了,眉宇间浮出一抹冷冽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