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不应该缺钱的!
分手时,他给她的那张卡银行卡里有足足八位数的余额,而且她还搬走了水岸林郡所有的奢侈品与珠宝首饰。
折合成现金,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额。
更别说其他一些财产,以她的生活方式,一辈子不上班都花不完。
她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难道在国外时经历了什么困难,才不得已回国,躲在这小城市里讨生活?
就在陆启霆想要推开门当面问她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回头看,是沈槐正匆匆赶了过来。
而几乎是同时,坐在台阶上的裴胭媚也起身,拎着包准备出来。
陆启霆不想让沈槐发现裴胭媚的存在!
这是陆宽明的狗,是一条随时会咬人的恶犬!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陆启霆扭头掐着沈槐的脖子,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将他拖进了健身房……
裴胭媚从宴会厅出来时,听到隔壁健身房里传来咣里咣当的动静,像是什么东西被撞翻在地。
她没有多想。
毕竟健身房里各种器械,发出声响也很正常。
她满脑子都是该如何与陈吉科斡旋,又能顺利拿下这场商演,又能保全自己。
沈槐被陆启霆掐着脖子,直接摁在角落里。
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到陆启霆的拳头一下接着一下挥来,打得他眼冒金星。
直到他快要喘不上气,陆启霆终于松开了他。
“陆总,我……我……”
他捂着剧痛的脖子,用畏惧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眼神猩红的上司。
从当年他在医院逼得裴胭媚走投无路,被陆启霆挂在树上差点弄死后,他对这个男人的畏惧之心,甚至超越了陆宽明。
很多时候,陆启霆看他的眼神,让他有种被野兽盯上、随时死亡的恐惧感。
“那杯酒是怎么回事?”
陆启霆居高临下看着沈槐,声音阴鸷。
听到这话,沈槐脸色微变。
上周末的一场宴会上,他在陆启霆的酒里做了手脚。
不是什么让人死亡的毒药,就是一点助兴的东西,能让江黛黛趁机坐实陆启霆女朋友的地位。
他是按照陆宽明的吩咐办事,也自认为天衣无缝。
可陆启霆在与宾客谈笑风生时,不慎被人撞了下,酒水洒了对方一身……
虽说没有得逞,可他也自认为没有留下任何被怀疑的痕迹。
此时,陆启霆忽然发了狠与他秋后算账,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陆总,我……”
陆启霆并不想听沈槐的解释。
他一脚踩在沈槐心口,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可以帮陆宽明盯着我,毕竟我与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但你竟敢被江黛黛收买?沈槐,你胆子太大了!”
沈槐忍着疼痛想要解释,可陆启霆并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他一脚踹在他嘴上,踢得沈槐满嘴鲜血。
“立刻马上滚回陆家大宅,跪在陆宽明面前认真忏悔,等我回去时,如果他还没有原谅你,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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