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一个女人的好奇心被吊起来,再想要强行压下去,那是基本不可能的。
于莉显然已经对向北起了心思。
双目不住地望向窗外,向北家的方向。
在随后的交谈之中,哪怕是媒人故意引导话题,她也不再打听阎解成的事情。
反而总是问起向北的私事。
阎埠贵一看,这哪行啊?
挺好个大姑娘,长得漂亮又端庄,绝对算得上是自家好大儿的良配。
自己可一定得想个办法,把她的心留在自家的好大儿身上。
所以脑子一向比较灵光的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当即轻笑道:
“唉!我给大家讲个趣事可好?”
“趣事?叔你说。”
“爸你讲!”
现在这个时代,人们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所以“听八卦”一直是他们比较乐衷于的休闲趣事。
现在有人想讲,大家自然都愿意听。
眼看着不管是于莉,亦或者是阎解成,还是其他人,大家的目光全都被自己所吸引,阎埠贵这才慢悠悠地讲道:
“我想给你们讲的趣事是,咱们这院里有一户姓许的人家,前些时日刚娶了一个姓张的姑娘。”
阎埠贵讲到此处,家里人基本上都知道他要讲什么了,毕竟许家父子共用一妻的事,在院内也算不得是什么秘密,所以阎家人一时间倒是有些对此兴致缺缺。
但是于莉和媒人的眼睛,却在此时散发出了好奇的光芒,
大姑娘,小媳妇,新成婚,有奸情。
这是几个,人们爱听的八卦要素,很显然阎埠贵要讲的这个,一次性把所有的要素全给包圆了。
随后阎埠贵不出意外的把张金莲和老许被堵在炕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此处,于莉的脸蛋已经挂上了绯红,毕竟这算是一个有颜色的八卦,不该她这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听。
但是别人不在意,她也便不出言打断。
阎埠贵所讲的故事仍在继续,在他的故事里鸡飞蛋打的许家,热闹不断。
直到他讲到了全员大会上,张金莲竟然不跟着自己的家庭投票,反而是跟着单身汉向北投,并且还毫不顾忌地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了那句“我稀罕向北”之时。
聪明的于莉基本上已经猜测出来,为什么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师,要讲这么一个颜色很浓的故事。
尤其是阎埠贵在故事的最后,还加上了一句自己的猜测。
“你们说说,要是她和向北没有关系,她为什么要跟着向北投票呢?
要知道,她可是连自己的公爹都敢睡的,更不要说向北那个年轻的单身大小伙子了。”
“对呀!照你这么说,这个张金莲和那个向北肯定有一腿……”媒人也在一旁帮腔。
“是啊,所以向北的德行可不好,那可是个好色的家伙。”
“嗯!女人呐,眼睛可一定要放亮,嫁人千万不能嫁那种搞七搞八的。”
阎埠贵和媒人一唱一和,一时间把向北塑造成了一个和张金莲有染的好色男人。
于莉心底暗自腹诽。
“果然如自己所料,阎埠贵之所以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其目的就是为了编排向北。”
只是他们越千方百计地抹黑向北,于莉就越对这个男人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