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阳一直都是一个心思缜密、冷静沉着之人,绝对不会轻易冲动行事。尽管他已经成功地限制住了向北,但他仍然开口劝阻冲动的郝平川:
“老郝,别着急,你想治向北的罪,起码得证据确凿才行。”
“我也认为,你应该多听听老郑的意见。否则以你这种容易冲动的性格,迟早会吃大亏的!”
向北完全没有陷入困境的觉悟,竟然还反过来训斥起郝平川来。
“你这个强奸犯,居然还有脸来教训我?”郝平川瞪大眼睛,用手指着向北,愤愤不平地喊道。
此时,站在一旁的白玲则全神贯注地盯着向北,仔细端详着他,仿佛正在确认某件事情。随后,她将郝平川的手拉了下来。
“还是等我们把事情彻底搞清楚之后再做定论吧,先不要着急!”
“瞧瞧!瞧瞧!还得是人家白玲长脑子,事情还没弄清楚呢!就你小子最急!”
向北依然是在那里故意气着郝平川,白玲瞪了他一眼说道:
“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你也不会撇清嫌疑,可别在那里叫嚣啦!”
“好!好!我听你的!”美女的面子嘛,向北还是多多少少要给一些的,于是他识趣地闭上了嘴。
白玲走到了何雨水面前,其实她心里也非常清楚,这么问等于是再次揭开她内心深处的伤疤。
但这件事毕竟关乎到另一个人的生死,强奸属于重罪,如果真的是向北干的话,那后果相当严重。
所以犹豫再三后,她仍问道:
“小姑娘!你能再跟我说说吗?”
“一定要说吗?”
“嗯!要说!”白玲朝着她点了点头。
“行吧!”
满脸泪痕的何雨水虽然不太情愿,却依然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白玲耐心地听完之后,皱起了眉头。
“你刚刚说,你是主动去的向北家?”
“是的!我替我哥给他做饭!”
“还有,酒也是你自己抢着要喝的?”
“嗯!喝了没两口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脱得光溜溜地躺在炕上……呜呜呜……我……我……”
讲到此处,何雨水的情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再度失控,他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这哭声回荡在院子里,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为之动容。
众人纷纷义愤填膺,郝平川更是情绪激动地破口大骂:
“向北,你这个家伙长得人模狗样的!看不出来,你还真敢欺负人家小姑娘!”
面对郝平川的斥责,向北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懒得理会你!棒槌!”
自从智慧增长以后,向北还是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它的重要性。
他不禁想,如果没有这次智慧的增长,自己恐怕也会像郝平川一样冲动易怒,甚至可能做出更愚蠢的事情来。
好在白玲和郑朝阳的智慧一直在线,甚至可以说他俩的智慧要比院中的所有人都要高,只见二人对视了一眼,郑朝阳呵斥了一句郝平川:
“老郝!别说话!”
“老郑,你怎么是非不分,黑白不明呢?”郝平川见自己的同志也向着外人说话,心底有些不愿意。
又是白玲拉了这个冲动的家伙一把,白了他一眼,随后拉起坐在地上的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