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痊愈了?!”吴芹很是激动。
这些年她看了多少大夫,每个都说她的病症不好根除,现在竟然好了,真的好了!
“是的,痊愈了。”古月兰又叮嘱平时如何保暖和养生,这才放过她。
吴芹乐呵呵的笑着,提议道:“月兰,中午你们到府上吃饭吧。”
“不麻烦吗?”古月兰问。
“不麻烦。”吴芹说罢,将身边的相公打发走,“你回去交代厨房,多做一些拿手菜。”
谭明喻无奈一笑,只得起身先离开。
出了门,就遇上了方元善、杨昭时和刘长文三人。
“谭大哥。”方元善作揖。
谭明喻笑着回礼,正要说话,杨昭时惊呼一声,“我认识你!”
谭明喻顺势看去,一眼就认出了他,“杨二公子。”
去年他带着贡品上京,在皇城南门被人刁难,险些错过交货的时间。
恰好杨昭时从皇城内出来,便出声帮了他。
“那日之事,还没好好谢过杨二公子。”谭明喻作揖。
杨昭时不甚在意道:“举手之劳,你不用一直记在心里。”
“对杨二公子是举手之劳,但对谭家而言,却是大恩。”谭明喻如实相告。
房间里,古月兰闻声走出来,笑道:“姐夫,他是我二哥,你要是过意不去,也送他一套茶具便是。”
谭明喻微愣,而后展颜微笑,“好。”
“我又不喜欢喝茶,要茶具做什么?”杨昭时这耿直的话,把好好的气氛都破坏了。
“阿娘喜欢喝茶!”古月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不会借花献佛,讨阿娘欢心吗?”
杨昭时恍然大悟,“对啊,还是三妹聪明。”
“既是送给杨夫人的,二公子不如到家里的库房亲自挑选。”谭明喻提议。
杨昭时没敢答应,看向了古月兰,“三妹……”
“去吧,带上你俩妹夫去。”古月兰头疼的挥挥手,“小事你看着办,大事听你妹夫的。”
“什么是大事?”杨昭时挑眉问,“还有,听哪个妹夫的?”
“你不能自己决定的都是大事。至于听哪个妹夫的,你自己决定。”古月兰轻哼一声,便把房门关上。
杨昭时摸了摸鼻子,心虚的看向方元善,“妹夫,我三妹似乎生气了。”
身后的图七,“二公子,自信点,把似乎俩字去掉。”
“一边去!”杨昭时没好气的瞪着他,“哪都有你!”
“如此,属下便留下保护三姑娘和四姑娘。”图七站着不动了。
“二哥,下楼了。”方元善提醒。
“来了。”杨昭时瞪了图七一眼,才转身追上去。
因客栈离谭府不远,方元善几人是走路去的。
守门的图七正闭目养神,隐约感受到有一束目光盯着他。
只是,他寻着感觉看过去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难道我感觉错了?
这时,客栈楼下匆匆跑来一人,“七哥,京城来信了。”
图七接过信,看到是东宫的印记,便知是太子寄来的。
“你去告诉送信的人,让他休息一晚,回信明天送过去。”
“是。”
目送他走远,图七才敲响身后的门,“三姑娘,京城来信了。”
古月兰起身开门,不解的看着他,“京城来信,不该送去给二哥吗?”
图七附耳低语,“脉案。”
古月兰点头,接过信便进了房间。
吴芹看她那么忙,便道:“月兰,你忙你的,我和小草说话。”
古月兰歉意一笑,坐到另一边拆信。
写给杨昭时的信她没看,而是找出了太子的脉案。
她从去年十一月份的脉案,一张一张认真的看,能发现太子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
只是,从今年的二月份开始,太子的身体似乎到了一个平衡点,既没有继续变好,但也没有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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