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开心。”
江明轻声说道。
作为压了凉冰一辈子的女人，让凯莎去跟凉冰学习，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凯莎轻轻地瞥了江明一眼，道：“我知道。不光是我，你有好到哪里去吗？这么多年，你过得很开心？”
听到这话，江明沉默了。
其实在过去的一万多年时间里，他过得并不开心。
成天都要想着虚空，研究虚空知识，防备虚空一号破除封印，监控已知宇宙的虚空痕迹，各种各种...
漫长的时间，做这些事情。
如果不是他本身就对研究未知领域还算有一点热爱和新鲜劲儿，他早就放弃了。
凯莎呢，被自己的亲妹妹背刺，带着天使军团满宇宙追杀恶魔军团，带着天使军团在已知宇宙执行正义法则。
哦，他这个男神也失踪了。
一万多年这种生活，开心吗？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甚至就连此刻看着开心的凉冰，其实也是在苦中取乐而已。
在她的认知里，凯莎陨落了，恶魔军团得到了久违的喘息时间，甚至她都能够给自己放一个假，在这里看着地球的谐音梗冷笑话，哈哈大笑。
但实际上呢，休息完了之后，恶魔的未来，和卡尔死歌书院的关系，还有那该死的虚空恐惧，这些...都是她整个恶魔之王需要考虑的。
甚至于，她现在放假期间，都要和天使彦这个碧池争夺莎莎，拉拢蔷薇。
要当好一个王，哪有那么容易。
“之前是不怎么开心的，不过啊，在和你们再度相遇后，我就非常开心了！”
江明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很真诚。
“油嘴滑舌的本领倒是提高不少...”
江明和凯莎在暗通讯频道里聊着天，蔷薇似乎也在回忆。
“话说起来，江明，你还记得我之前说你的名字和我一个认识的人一样吗？”
蔷薇看向江明。
“那个人就是我们雄兵连的教官，他这个人吧，虽然比较懒，天天用机器人教官帮我们训练，但不得不说，他的训练方式效果还是很好的。
只是啊，当初被机器人教官训练的时候，真的很痛苦啊，我们当时都想着，什么时候要去找教官干一架...”
听到这话，江明眉头一挑。
“那最后去了吗？”
蔷薇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啊，你不知道，和你一个名字的江教官可是一个大神！听我老豆说，他比孙悟空还要强很多很多，我们几个怎么可能打得过。”
“不过说起来，我们雄兵连当中，也就只有蕾娜没有被江教官训练过了。我们那个时候都以为，江教官拿机器人教官训练我们，私底下却给蕾娜开小灶呢。
当时在超神学院，住在一个宿舍的时候，我还问过蕾娜，问江教官是不是喜欢她，给她特别照顾了。”
“我现在还记得蕾娜的回答，她就那么自信地站着，说就算是江教官这种大神，会拜倒在她这个女神的脚下也不足为奇...”
“咳咳咳！”
江明发出一连串的咳嗽声，强行中断了蔷薇的话。
他敏锐地感觉到，凯莎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