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娩微微扬起眉毛,眼中满是讶异之色:
“戒指你自己来做?花钰你还会做戒指。”
花钰闻言,即刻垂眸一思,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暖暖笑容。
他走到林婉娩身侧坐下,的眼神明亮而坚定地看着她:
“郡主,花钰认识一个人,惯会做这些东西。
郡主,就将这戒指的事,交给花钰吧。”
林婉娩看着花钰那自信的模样,轻轻点了点头,“好。”
……
在一家僻静的客栈中。
花钰神色凝重地拿着戒指的图纸,脚步沉稳地走进客栈,进入一个不起眼的房间内。
莫深静静地坐桌前打磨着暗器,看见花钰推门而入,即刻起身行礼:“主上。”
花钰走到莫深面前,缓缓坐下,将手中的图纸放在桌上:
“莫深,这有张图纸,上面是一对指环。”
莫深走近一看,发现并没有特殊的地方。
花钰指着一枚女指环花蕊的部分,抬眸看一眼莫深:
“这枚戒指,你能不能做成暗器?
设计个极小又简易的暗器装置,一按就能够将这些花蕊射出,先加些麻药吧。
让人动弹不得即可,不要伤人性命。”
莫深微微皱起眉头,拿起图纸仔细地看着:
“主上,这直接上剧毒,一招毙命的那种岂不是更好?”
花钰收敛笑容,只道:“这是给郡主戴的,放上剧毒,万一郡主误触机关,你想毒死谁?”
“我……”莫深行礼,“主上,属下失言。”
随后,莫深的手指轻轻划过图纸上的线条,思索着如何设计着其中的奥秘。
过了一会儿,莫深看着花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主上,可以制作,但需要一些时间。”
花钰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材质要极好的,做得漂亮一些。”
莫深行礼,郑重地说道:“放心吧,主上,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那另外一只男指环呢?是否也需要设计?”
花钰道:“不需要,同样材质即可,就是数量多做一些吧,先做十枚吧。”
“是,主上。”
……
郡主府上。
李达急急突然闯入,径直走到内堂,满脸泪水,扑通一声跪在林婉娩的面前,痛哭流涕起来。
“郡主,求您救救李灵羽吧!”
一旁的李嬷嬷看着李达,心中顿时一惊,忙提醒了一声:“郡主,您去看看?”
林婉娩微微皱眉,连忙问道:“你说说怎么回事?”
李达声音颤抖着抽泣,充满了绝望:
“三天前,他母亲发现他的房内的墙壁上,竟然写满了血迹,仔细一看,全部都是:
对不起,我错了。
那晚,他的十根手指已经磨得露出了森然白骨。
这几日更加也是不吃饭了,问他什么也都不说。
最后还是他母亲跪了下来,求着问他发生什么事了,究竟在给谁道歉。
他最后才说出是安宁郡主您。”
此话一出,粉桃有些惊讶起来。
林婉娩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走,去看看李灵羽。”说罢,她没有丝毫犹豫,走了出去。
夜阑在树上,低头瞧见林婉娩出来,忙飞身跳下,跟在她的身后。
粉桃立即安排去轿子。
林婉娩起身,上了轿。
李嬷嬷看着他们离去,心中有些担忧。
……
不多时。
来到李达府邸。
林婉娩众人在李达的引导之下,径直走向李灵羽的房间。
李灵羽的房间外早已是围了好些人,李达的夫人正“砰砰砰砰!”地敲门:
“开门啊,灵羽……快开门,
好歹吃些东西吧……”
林婉娩已然走到门口,直言道:“夜阑。把门撞开。”
夜阑点头,立即破门。
阳光洒入屋内,林婉娩一脚迈入,只感觉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李灵羽蜷缩在床上,眼神空洞无神。
林婉娩继续走近,当她的目光触及墙面四周那血迹斑斑的“对不起我错了”时,身体猛地一震,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那些触目惊心的字迹,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悔恨。
林婉娩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怜悯,她呆呆地看着墙面,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夜阑紧跟在林婉娩身后,他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当看到李灵羽时,心中的警惕更甚。
“郡主,不要靠太近。”
夜阑的声音低沉而严肃,眼神凌厉起来,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粉桃站在身后,她的脸色渐渐苍白,眼中有些害怕。
就在这时,李达和夫人匆匆进入房间。
李达的脸上满是愤怒,他看着墙上的字迹,又看了看李灵羽,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愤怒。
他的夫人则泪流满面,她冲到李灵羽身边,坐在床榻上,想要抱住他,却又害怕弄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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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灵羽……你吃些什么吧……”
而在房间外,李达府上的家丁们窃窃私语。
“是不是郡主将公子折磨成这样的?”
“公子待人温柔,性子又好。
“嗯……现在这样真的好可怜。”
“对啊……为什么和郡主道歉呢……”
夜阑听着这些,一扭头,冷眼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