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过去与应岁与说话。
但手却不自觉地往背后的大尾巴上滑。
好软!
但摸了几下后又觉得很罪恶,感觉自己把师父当成了“宠物”。
他收了手。但尾巴不干了,轻轻摆动着抚过他的手背,还朝他衣服里钻。而尾巴的主人却一本正经地看着书,仿佛和自己的尾巴是两个个体。
鹤云栎被挠得心痒难耐,想到等药效褪去就再也看不到“狐狸师父”,他索性放开了手脚,抓紧机会多摸上几把。
不过摸尾巴的“代价”是被“豢养的狐狸”吃干抹净。
……
又过了几天,应岁与的尾巴和耳朵终于消失了。正巧此时,去秀清山相亲的大师兄也终于寄回来了第一封信。
在师门的同门都聚到了一起,由身为掌门的鹤云栎来揭晓这封“意义”重大的信件。
大师兄不太会用嘴说话,但靠写的时候还是能说上不少的,这次寄回来的信足有十来页,看的过程中鹤云栎的脸色转换了好几次,连带着同门们的心也反复被提起、放下。
“怎么样?他和那姑娘处得来吗?”
鹤云栎刚放下信件,陆长见便迫不及待发问。
鹤云栎回道:“还好。”
——此为大师兄原文。
“没了?”
“没了。”
“
在鹤云栎看信的过程中陆长见有趁机瞧了瞧,明显不止这点儿啊。
鹤云栎解释:“上颇有见地,很有些与众不同的想法。
这一个多月以来,大师兄和他相谈甚欢,互相引为知己,还打算邀请这个好朋友带来云霄做客。”
派他去和姑娘谈,结果他和姑娘的哥哥谈?
陆长见对自己的弟子无语又无奈,他不甘心追问:“他对姑娘就没有其他的话吗?”
“有。”鹤云栎翻阅信纸,找到相关的段落,“他说那姑娘一开始邀请他游山玩水,但他不喜欢游山玩水就拒绝了。结果姑娘又改口说要练剑,真教了她又三天两头偷懒。大师兄评价这姑娘没有定性,不适合修行外功。还是得说这姑娘的哥哥——”
“好了好了!”陆长见打断他,“我不想再听到这姑娘的哥哥了。”
鹤云栎挑拣着信里重要的内容与同门分享:“另外,大师兄说他受伤了。”
“受伤了?”众人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在比试中擦破了皮,但姑娘说擦伤他的石头叫晦阴石,带有剧毒,如果受伤后不静养,轻则截肢,重则瘫痪。所以他可能要推迟回来的期限。”
陆长见:骗人的。
顾决云:骗人的。
应岁与:骗人的。
叶清:骗人的。
隽明袖:“好厉害的石头!”
瞎子都能看出来人姑娘对孟沧渊有意思了,可这根木头偏偏不开窍。
想着隔着这么远,干着急也没用,陆长见一拍大腿:“不行!我得去盯着沧渊,给他支支招。”
“让云栎师侄和你一起去吧。”顾决云幽幽提议。
“阿栎不合适吧。”应岁与飞速反对,“毕竟原来安排的相亲对象是他,后来借口有事推拒,如今再现身难免叫人多想。”
顾决云回道:“没什么不合适的,原来有事现在没事不可以吗?”
应岁与改变策略:“我近来在门内呆着没事,可以一起去。”
顾决云:“不,你有事。”
应岁与那点心思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天天躲在门内不干正事,还拖着云栎师侄和他一起“鬼混”。以前大半年不见开一次炉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