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的口味固定到让他担心。
鹤云栎的真爱不会是他师父吧?
顾决云严重怀疑若不是师徒这层身份在,鹤师侄真会去泡老四。
算了,出家人就出家人吧,不是应岁与就行。
“他愿意还俗吗?”
“愿意是愿意的。”鹤云栎眼神游移,“只是宗门处,还不太好坦白。”
顾决云却并不认为这是个问题,他们几兄弟出马,什么人搞不定?
“你师父什么时候上门帮你谈?师伯一起去。”
其他都好说,但必须是对方上门,他们掌门绝不能“外嫁”。
“师父怕是帮我谈不了。”
毕竟他就是另一方。
顾决云没有朝这个方向想,以为应岁与还不知道:“你没有告诉他?”他表示理解,“也是,他那性子,未必乐意见到你这么快成家。贸然说了,指不定给你搅黄了。”
鹤云栎也不敢再继续解释下去,再解释就明牌了:“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吧。弟子相信,如果是像师伯这样通情达理的人,一定会理解弟子的。”
“这是自然!”被拍了马屁的顾决云很是得意,“我们掌门好看又能干,还温柔多金,谁家攀上了都是福气。”
鹤云栎被夸得耳朵发红:“师伯就饶了我吧。”
但愿三师伯得知真相的时候也能这么豁达吧。
另一边的山道口,隽明袖焦急地走来走去,时不时停下来望向山道尽头。
自从得知顾决云今天可以出关后,他就早早地等在了此处。
——一年没见到老头子了,也不知道老头子是不是更“老”了。
终于,在他的期盼下两道身影出现在道路尽头。
着竹青长袍的俊朗青年是鹤云栎,而旁边那个,正是他一年未见的师父。
但瞧见顾决云的瞬间,他却骤然退了一步,满脸惶恐。
待鹤云栎走近后,他师父也不叫,便把师兄往旁边一拉,捂着心口低语:“师兄,魔头害我!情蛊根本没有解,他就把人放出来了。”
鹤云栎将说了无数遍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师弟,情蛊蛊素对雌蛊蛊主没有作用。”
隽明袖不明白了:“那我怎么瞧见老头子心便跳得厉害?你看他又老、又不好看,若非情蛊作祟,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反应?”
他们走得并不远,也没有用传音入密,谈话自然被顾决云全部听了去。
原本他还不打算理会弟子的胡言乱语,直到一句“又老又不好看”让他眉头一跳。
——见面不行礼不叫师父也就算了,还敢说师父“又老又丑”?
出关的喜悦骤然变成了火气、这一年来隽明袖的种种作为在脑袋里翻涌。他从袖里乾坤中取出了那根隽明袖非常熟悉的竹条。
觉察背后传来的“杀气”,隽明袖抬腿欲跑,但还是被揪住了衣领。
以隽明袖现在接近青年人的身量,顾决云已经无法将他提起来了。只能拽着,把人往回拖。
很快,训斥声和着竹条落在□□上的声音响起——
“半夜来偷袭你老子是吧!”
“偷看‘小师妹’洗澡是吧!”
“欺负师弟是吧!”
……
“心跳的厉害是吧!”
“又老又不好看是吧!”
隽明袖一边躲,一边用变声期的公鸭嗓哭天抢地:“枉我白白担心了你这么久!结果你一出来就打我!你这种人又凶又不可爱!放开我!我不爱了!我不爱了!”
鹤云栎叹了一口气,拿出纸笔,现场给隽明袖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