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年轻人的青出于蓝,再互相暗暗攀比一下,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流程,磨蹭了足足有两天之久。这两天我坐在台下听得直打哈欠,经验没学到多少,故事倒是听了不少。此外,作为唯一没有被拿去吹捧的中国代表,我非常希望能够提前离场,因为这里似乎完全没有我的什么事,不是吗?
第四天,总算解放了。上午,我们被告知各国领队需要进行一个私密会议,放我们这群年轻人一天假,一天之后,也就是会议第五天,所有人会出发前往富士山。至于去富士山做什么,组织者保持神秘,并没有对外透露。
“难道是要去登顶富士山?七月份正是富士山的开山期。”小伙伴一号说。
“没有必要把,富士山只有三千多米高,要让专业的登山者来挑战没有什么难度啊,你说是吧,糖浆?”小伙伴二号转身看向我。
因为他们俩一个是练铁人三项的,一个是练习攀岩的,每次遇到登山的问题都习惯向我寻求权威答案。实在是令人汗颜,明明我也是个初入门没一年初学者。
“准确的来说,我正在学习高山探险的知识,练习高山探险的技巧,以成为一名合格的登山者为目标。”我只能这么跟他们两人解释,“而海拔低于五千米,不,低于海拔六千米的山峰,严格说来不属于高山探险的范畴。”
“你的意思是攀登富士山没有难度了?”
我立刻摇了摇头:“攀登一座土坡,掉以轻心都会找来风险,何况是海拔三千多米的富士山。而且冬攀、夜攀、竞速、更换高难度路线,这些都是提高攀登难度的方式,保不准组织者会不会让我们以其中某种方式攀登。”
“那就是说,还是有可能会让我们登山了?”
我又摇了摇头。
“这次登协举行的活动不仅邀请了登山圈的人,还邀请了其它领域的户外专家,如果只是登山的话,范围太狭窄了,不适合所有人参加。”
两人齐齐瞪着我,低吼:“那到底会不会登啊?
我耸了耸肩,无辜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唉唉,别动手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好不容易摆脱了两人的追打,我挑了个时间再次游荡在东京街头,这一次没敢往什么小巷子里钻,而是直接去街上逛一逛,来了这么久,我还没好好看过东京的繁华都市呢。
嗯,决定了,先去涩谷,再去秋叶原,最后再去一趟女仆、咳咳,再去一趟咖啡店坐坐。我带上之前买好的两日地铁票,滴地一下刷过闸门,就开始了东京一日游。
可我刚过闸门,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里就响了,没办法,找了个人相对比较少的角落,我接起电话。
“喂,你好,哪位?”
“……”
“哪位?”
“……”
我看了下手机,确定没有误按挂断,也不是信号不好,就是对方不说话。就在我打算挂掉这个莫名奇妙的电话时,对面出声了。
“何棠江。”
这中文说的腔调古怪,带着一口海鲜味,一下子就听出来,不是说话人的母语。
“白水鸟人?!”
对面又沉默了:“……”
我连忙改口:“白水鹜人!”
“是我。”
这句话他说的英文,然后下一句又变成了语音奇怪的中文。
“新宿你来,比赛我找你。”
这话他说的不累,我听的都累。本来挺高冷的一人,愣是被这奇怪的口音弄的像是唱二人转的,我忍住笑,道:“你的意思是叫我去新宿,和我比赛?”
“嗯。”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