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言,直郡王这才得些兴趣,只不过经刚刚失望那遭,直郡王心中维持着几分冷静,知不能什么事儿尽靠着这所谓的张神人一人,还得他自己想了法子才是。
有道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到底还是得靠了自己才是。
好在这张明德口才了得,说起镇厌之术犹如说书一般有趣,直郡王便吃酒边听得,竟也有几分得趣,此一来难免忘了时辰,待反应过来时才发觉老三老八走的工夫属实不断,着人去问,才知老三不胜酒力,已然先回了,老八也有差事在身,几刻钟前被人唤走。
直郡王自己倒也不好在镇国公府多待,见那张明德对镇厌术有几分把握,索性由着人试试去,自己带人先告了辞。
还未到府上,直郡王便不胜酒力睡了过去,然早早不省人事的三爷此刻却神采奕奕,在书房中左等右等,终等来了消息。
“什么,你说直郡王真答应了叫那神棍对废太子用镇厌之术?”
他身边的奴才小宣子忙答,一脸的喜意:“正是,您也知道那颗钉子已然在镇国公辅埋了三年了,好不容易才得了普奇的眼,这话是他亲耳听见,也是亲眼看见那神棍如此言说的,断做不得假!”
“眼下咱们可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了,废太子自寻死路,直郡王亦是个不知死活的,可见这储君之位就是老天爷专门给您备着的呢,半点儿不消您费力气!”
三爷闻言顿忍不住大笑,他只道直郡王急,却不知他竟这样急,恨不得废太子去死,这一急便要出错,皇阿玛又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的,直郡王敢碰镇厌之术便是在触皇阿玛的逆鳞,此般一来,不知他和废太子先死的是谁呢!
“好好好!你且叫他安心在镇国公府伺候着,待事成之后少不得他的好,更少不得你的!”
小宣子连连谢恩,又说了一串儿吉利话,直惹得三爷心花怒放,几乎能想象出自己黄袍加身的模样了。
他从前只觉太子和直郡王像是两座大山般竖在他跟前儿,不可逾越,他即便存了夺嫡之心也只敢想想,谁道还会有山崩地裂的一天,倒了一座又倒了一座,此后便也该是他得意之时了吧!
今夜属实难眠,直郡王谋划着翌日上朝再逼迫皇阿玛立太子一回,三爷则做着美梦,其余皇子也各有各的心思,唯四爷、六爷赶着去见了福成舅舅一趟。
先时打算着叫舅舅出京历练,谁道只是示意下头人一提,皇阿玛便给福成舅舅委派了差事,这便要做四川总督了。
这一去少则三四年,多的便不好说了,故舅舅赴任便带家眷一道同往,老太太得带着,夫人和年幼的儿女们也要跟着,只团哥儿还得跟着夏老大人读书,故留他一人和福安一家子留守京中。
然福安位卑言轻,也多是在直隶当差,一个月只回来两趟,恐府上没甚做主的人。
叫舅舅出京是四爷的主意,故舅舅要走,他怎么着也得叫舅舅安心,好生照顾了表弟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