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们七嘴八舌劝着,纯禧见弟弟们如此懂事,心中不由万分感慨,她还总当跟前儿这一群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呢,谁道不知不觉间都成了有担当的大人了。
纯禧收了泪,好好同弟弟们叙了旧,也不知是因为高兴还是怎的,午间一道用膳时还真吃下了一碗羹,纯禧好得了班第和弟弟们一阵夸,直叫人哭笑不得,不知道的还当是哄孩子呢。
待下午阿哥们各去歇息,四阿哥去而复返,塞给纯禧一封信。
“额娘惦记着你呢,想着你害喜不好受,越是吃不下什么身子就越弱,怀身子也就越艰辛,便特叫乔太医总结了好些开胃养身的药膳、点心方子给你。”
“其中有一道海棠果糕是皇阿玛特叫人去王府问出来的,说是害喜时吃这个最能止吐开胃,只是一次不能用多,一天用个三两块儿就够了,免得克化不了腹中难受。”
一提起王府,纯禧还反应了会子才想起四阿哥口中的王府是恭亲王府,是她还做王府庶出格格的那个家,至于是谁说的海棠果糕的方子,不必想,定然就是她的生母了。
当年将她抱来宫中时她已然不小了,也记得自己真正的阿玛额娘是谁,她起初惶恐不安,甚至怨阿玛额娘不要她了,可后来她有了皇阿玛,有了乌库玛玛、皇额娘、德娘娘、、、、她就再没想起过自己的生父生母了。
皇阿玛也拿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疼爱着,从不再她跟前儿提恭亲王府的种种,而今为了她还派人去问她的生母——一个默默无闻的庶福晋,被人送走了女儿连话也不敢说一句的女人,如此怎能不叫她动容。
“替我多孝敬着皇阿玛和德娘娘、、、、”
纯禧噙着泪,眼看着这就要哭,四阿哥赶紧笑着安抚:“姐姐别哭,若是叫皇阿玛和额娘知道这东西又惹你一串子泪,他们可要自责了,姐姐合该多笑笑,您笑得多了孩子生下来也是个爱笑的。”
“真要谢也得姐姐您亲自谢才是,来时我曾听皇阿玛提过一嘴,喀尔喀算是皇阿玛近些年关注的重点,外头亦有准噶尔部虎视眈眈,说不得明年皇阿玛又要北巡了,姐姐都不必特意去皇阿玛跟前儿谢恩,只抱着孩子给皇阿玛瞧瞧,皇阿玛就再高兴不过了。”
“若是再能听见下头的孩子叫皇阿玛一声玛法,嘿!那比叫皇阿玛吃了灵丹妙药还厉害呢!高兴得能一下年轻十岁去。”
见纯禧忍不住笑了,四阿哥心头顿时松了口气,又说起没来的大阿哥和太子的近况了,听闻伊尔根觉罗氏又有了孕还忍不住惊叹,后听闻太子做了荒唐事被皇阿玛责罚,她也跟着痛心疾首。
姐弟俩畅谈了一个多时辰,见纯禧精神不济了四阿哥这才告辞,总归要在此地待上十天半个月的,有得是机会陪姐姐说话,二人便也不着急这一时半刻。
得了那海棠果糕的方子纯禧即刻便叫人试着做了,浅尝一口果然口舌生津,她身边又有亲人陪伴,日日高兴着,身子也很快见了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