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甫一知道这信儿顿时激动得泪流满面,算起来她还是同惠贵人、荣贵人一道入的宫,人家惠贵人的大阿哥都多大了,她这才得了好消息,然甭管她等了多少年,而今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两位主子月份儿都浅,路上自是小心再小心,只恨不得走一天歇两天,如今回来了,两个人腹中的孩子已然有两月余了,且稳当着,太皇太后娘娘甫一听说高兴得什么似的,身子骨都跟着年轻了好些。
几位女眷甫一回来她都谁得让人再过来给她请安,特下了吩咐叫人歇着,待明儿再一道请安用宴,端嫔和戴贵人不敢托大,叫跟前儿的丫头去给太皇太后娘娘磕了头,这才安安生生回去,关起门来才热闹热闹。
戴贵人自不必说,端嫔也是倾向于亲近贵妃和德嫔的,佟佳贵妃听二人有了孕也是替她们高兴,特在观澜榭置办了一桌请了二人来,还喊了玉琭和四阿哥,那拉贵人身子恢复了些,能下地走动了,便也抱着五阿哥一道来热闹热闹。
贵妃是真心替她们都高兴,众女眷有孕的有孕养身的养身都不宜饮酒,贵妃便特叫人准备了热羊乳,她高兴着倒是小酌了几杯,一桌子好菜没怎么用且只顾着说话去了。
端嫔和戴贵人此次伴驾北巡虽是弄得虎头蛇尾,没怎么玩儿就结束了,可好歹是出去了一回,在路上也见了不少风光,再加之还有了喜,难免兴致高昂话多了些。
其余三人或羡慕或好奇地听着,一场午膳用了一个半时辰才算完,末了散了场各回各出歇着去,佟佳贵妃却坐在桌前动也不动,甫一听莲心说将人都送走了,她便愣愣地借着酒劲儿哭了出来。
她怕不是个送子的,凡跟她好的都个个做了额娘,偏她还求而不得一直没个子嗣缘,身子也越发的不成器,她看着端嫔和戴贵人说起孩子是面上的期待笑意,当真是羡慕至极。
什么时候也轮到她脸上流露出这样幸福的笑意?
“、、、、、阿玛整日催着本宫做额娘,本宫要做哪门子的额娘,别说抱来四阿哥养,就是抱来五阿哥、、、、、我只怕也没那个福分将孩子养大、、、、、”
佟佳贵妃真是吃醉酒了,原是在桌上趴着的,这一哭起来更是没劲儿,一出溜就滑桌子下头去了,莲心和肖公公连忙将主子给扶起来往里间儿搀,听主子混含着酒气的讷讷,真当叫人心疼。
心想佟大人和太太也真是的,整日叫人去信捎口信儿催着作甚,怀孕又不是她们主子一个人的事儿,这阵子万岁爷压根儿就不在园子上,那儿来的雨露恩泽给主子承,总不能凭空蹦出个孩子。
如此催促逼迫,主子没等着有了阿哥,好好一个人得先被逼疯了去。
莲心和肖公公接连地轻叹,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和痛心,且嘱咐屋里的小丫头们给主子更衣净面罢,二人出去立在廊下透口气,也顺带着商量着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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