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玳是万事不瞒着她这个做姐姐的,玉琭早知妹妹跟前儿又几个能人,而今一细听便觉得惊异了,再看轻虹,身形挺拔肩背略宽,再看人一双布满老茧的手,可不就是个练家子。
妹妹的人玉琭自不会推拒,同僖妃相处是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的。
待玉玳回了,轻虹也不见轻忽,细细问了玉琭跟前儿的规矩,便同花月一道守夜了,若不开口,静得像是不在似的,玉琭躺好时不时的看过去,心里也踏实不少。
翌日众人一走,这玉泉山忽得就静下来了,玉琭睡得不踏实,听着外头费新几个拆多余帐篷的动静才有几分睡意,然睡睡醒醒也是难受,更别提卧床休养躺得她浑身发酸,干脆坐起来些,稍动动腰动动腿,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似的。
僖妃派来的奴才就在她帐子前听伺候,她这头儿一起身僖妃便收着信儿来了,也没空着手,提着一盅血燕红枣汤,血燕这会子可难寻,瞧着倒是用心了。
“今儿身子如何,额头上的伤可该换药了?”
二人没什么好寒暄的,僖妃问了一句便算是关切了,花月忙回了话,连僖妃同她们主子说话都防着一道,只怕害人的东西无知无觉地就来了。
“回娘娘话,我们主子一切都好,伤药今儿一早也换过了。”
僖妃点点头,又问了几句见对面主仆俩都绷得厉害,倒觉得无趣了,干脆打发了跟前儿的奴才们说了几句敞亮的。
“何必总防备着本宫,这次没想着害你,是真感激你来着,当日慌乱之下,我原就在信郡王庶福晋的旁边立着,若非你救贵妃的时候拉了本宫一把,说不准当时死的是谁了。”
“至于四阿哥,本宫也没兴致同你抢,一天到晚的哭,就是给本宫本宫也没兴致哄,再者又不是你一个人能生,万岁爷跟前儿还有四位呢,算算时日可不短了,定然能得些好消息。”
玉琭听僖妃这话险些发笑,她原还当僖妃转性了,真知道感激了,可她竟说四阿哥不好,有这么感激人的吗?
这么大个人了,还没太子懂事儿!
既是敞开了说亮话,玉琭含着气儿当即也不再客气,直呛了回去。
“四阿哥还不到周岁呢哭两声怎么了,地龙翻身的时候您不也跟着抹了两把泪嘛,不过臣妾还是谢您瞧不上四阿哥,只盼着哪位能给您生个哑巴出来,如此才合您心意呢。”
僖妃梗了一瞬,继而冷笑:“你倒是牙尖嘴利,怀着身子说这话就不怕报应到自个儿孩子身上吗?”
玉琭哼笑,自是不怕:“牙尖嘴利又如何,臣妾这般心肠的人不还是顺手救了姐姐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论报应还不知是谁怕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