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锦衣卫,是官呐,不好对付。
吴立心事重重上了自己的汽车,脸色阴沉着想着心事。
片刻后,看看汽车里只有自己老婆钱小玉,司机老吴,管家老李,都算是心腹和自己人。
他沉声道:“能不能找辽人,把姓赵的干掉?”
辽人就是原来辽东地区的人,据说打架都挺猛的,在当地也有一股势力,不过人家不混码头,混其他的。
“不好弄。”老李道:“赵与芮收钱的事,得罪了很多人,很多人想干他。”
“但这家伙现在小旗所里多招了二十几人,每天进出都带着大量手下,加上他身上有枪,不好下手。”
“还有码头的脚力好像和他一伙的,经常和他在一起,脚力人也挺多的,有几百号人,像保镖似的,前拥后护,真不好下手。”
吴立沉默了片刻,冷然道:“我从东瀛带了几条枪回来,老李,帮我找几个辽人。”
老李脸色微变,但还是点了点头。
定海县城中辽人挺多的,有的搞红楼生意,有的搞堵挡,基本都是玩偏门。
大部份辽人都能赚大钱,未必肯干这种卖脑袋的事。
所以老李得找一些刚到定海的辽人比较好。
他一边派人到处物色人手,一边再次来到他们的店铺。
店铺漆黑一片,上次被纵火烧了。
当时店铺里其实有个人值班的,但对方事先扔石头,砸玻璃,把里面的人引了出来,然后再纵火,算是没烧死他们的人。
对方没弄出人命,所以老李认为吴立要派人杀赵与芮,有些不妥。
但吴立坚持要干,老李也没办法,只好支持。
现场好多人在,员工们正在清理店铺,重新装修。
纵火的事到现在快过了大半个月,还没有完全清理好。
老李在现场看了看,发现十几人在现场,但大部份都在磨洋工,干的有气无力,慢慢吞吞,只有三个人在奋力搬运东西,干的比较卖力。
关键这三人还眼生的很,看起来好像还有点像辽人或北人。
“来福。”
“在。”店里的二掌柜来福立刻跑过来。
“大半个月了,还没有整理好,什么时候才能装修?”老李大怒,破口大骂,说这些人干活都在偷懒。
来福苦着脸,因为大部份都是本公司员工,又不另外给钱,他们当然慢慢吞吞。
“那三人怎么回事?”老李最后指了下那三人。
“这三人刚到定海,没活干,前几天晚上,还睡在我们被烧掉的铺子里,我见他们可怜,给点饭他们吃,让他们干活,干的还挺好。”
三人为了吃口饭,基本抢着干重活累活,现在算是干活的主力。
“三人哪来的?”老李心中一动。
“不是辽地就是北地,有点像蒙古裔。”
现在大元境内,辽地和北人都有大量蒙古后裔。
“你把他们叫到后面来,对了,领头的叫什么?”
“王保保。”
“好。”老李走到后面院子,不一会,王保保带着两人和来福来到他面前。
老李支走来福,问了三人一会话。
其余两人基本不说话,全看着王保保。
王保保能说会道,说是北地人,但长居辽东,最近刚刚坐船来定海。
家是辽东普通百姓,以打野为生。
想到大元发达地方打工赚钱。
不过他们读书少,没什么本事,现在还没找到工作。
“东家,我们什么苦都能吃,请东家收留。”王保保最后道。
“你们有啥本事?”老李不动声色问。
王保保想了想,便道:“打枪,我们在家村以打野为生,会打枪。”
“长枪?”
“是的。”
“短枪会玩不?”
“都一样,也能玩。”王保保奇怪的道。
“即然会打野,那会打人吗?”老李又问。
嘶,王保保脸色大变。
他扭头看了另两个同村伙伴,这两人倒没什么反应,淡定的看着王保保。
老李见状,挥手道:“不行就算了,当我没说过。”
“多少钱。”突然,王保保身边一个终于开口了,他直接问多少钱。
王保保轻轻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说这种话,他们是过来赚钱的,不是来当杀手的。
“就一个人,每人五千块。”老李道:“事成之后,我安排你们去个工厂打工,保证稳定工资。”
老李是随口说个价,其实打算等三人讨价还价。
不料那人都没还价,立刻点头:“好。”
他们这段时间,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连吃住都在混,每人五千块,对他们来说,算是大数目了。
“你等会。”王保保及时阻止,接着两人到边上。
“疯了,杀人啊。”王保保沉声道:“怎么能轻易答应。”
“都没钱吃饭了,还能怎么办?”那人道:“杀人不是和杀野鸡一样,反正就一枪了事。”
“也不知道杀谁,那能这么答应。”王保保比较有脑子,目标都没问清楚,不能乱答应。
“那再问问?”
还有一人也答:“保保比较有脑子,听保保的。”
三人又回到老李这。
王保保问:“杀的是谁,咱们想问清楚。”
“一个低级武官。”
“嘶”王保保倒吸口冷气,三人面面相觑。
“怎么,怕了?”老李故意道。
边上有人大急,还想说话,被王保保止住。
王保保问:“对方平时,带不带枪?有多少人?”
“会有几个人跟着,但通常只有他一个人带枪,短枪。”
王保保想了想,伸出手指:“每人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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