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峰送走钟镇馗,方才带和事佬儿到二楼书房谈话,当然,贺峰此时早已打开了隐形手环的录像功能。
「贺峰同志,这件事儿是我们工作的疏忽与失误,在这里我给您道个歉!」
「啊?哪件事儿?」贺峰明知故问。
「这,钟市长没同您讲?」
「讲过,我不信!」贺峰轻蔑地回答。
「啊?那确实是真的。」老杜讪讪地说。
「如果您只是来说这些冠冕堂皇话,我可不客气啦!」贺峰霸气盈室,杀机迸现。
「哎,那好,我们就直接点,开条件吧!」老杜似乎早有思想准备,并不在乎贺峰这种小伎俩儿。
「条件,哼,那我就直接说!三日之内,所有关联的人必须死!」
贺峰面目狰狞,咬牙切齿,说完,把一个红布包“哐当”扔到桌面,开口说道:「把这东西给你主子!」;然后转身逐客!
「自不量力、真是不可理喻!」老杜抓起红布包,摔门而去。
贺峰则回到床上,启动隐形手环上跟踪功能,一路隐形尾随。
「这么重要的事情,老杜肯定要当面汇报,不敢通电话!」贺峰一边跟着老杜,一边想。
果不其然,贺峰尾随老杜下到地下车库上了车。听见老杜和司机说:「回乾颐阁。」
贺峰隐身坐在老杜身边,奥迪轿车一路上经过两道关卡,两侧树木郁郁葱葱,行道树遮天蔽日,好似一条绿色的隧道。
车子来到凤鸣山上一栋雅致的小院——连个门牌号码都没有的两层小楼。
下了车,贺峰抬头看天,乌云密布。随着老杜走进院子,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映入了眼帘。
老人身材高大,年纪大概70多岁,见老杜返回,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扔掉手中花铲,在水池里洗手之后,接过老杜递来的毛巾,边擦手,边走入房间。
老杜神态肃穆,躬身而立,向坐在藤椅上的老者开口汇报:「金老,那人不识抬举,软硬不吃。」
「怎么可能,你是怎么说的?」
「我让他开条件,他说,三日之内,所有人必须死!让我带这东西给您!」
说完,老杜恭恭敬敬地双手递上包裹。
这是一件红绸布包裹的金属物件,一晃动,里面还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老人把包裹放在桌面上,打开一看,立刻被吓得脸色煞白,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老杜大恐,手忙脚乱架起老者胳膊,急忙大声喊人,分分钟的工夫,跑来一大堆医护人员,吸氧,喂救心丸,掐人中,量血压,忙了七八分钟,老人终于悠悠醒来。
「总算苏醒了!」医护主任擦了一把汗,吩咐护士继续监测;然后回去写报告了。
老人则被注射了安定剂,昏昏沉沉地睡去。
又过了半个钟,老人的别墅内陆陆续续地涌进来七八名亲属,男女老幼都有。
「杜伯,我爸他是因为什么晕倒的?」一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问。
「润泽,这个,老爷子交代过,不能说。」
「那你总可以透露一点吧!」又一名同样年纪的老女人问。
「哎,你们这样逼我也没用,老爷子无大碍,估计睡两个钟也就醒了,你们有事儿自己问他。」老杜说完,在沙发上打起坐来,闭眼手捻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这老杜…,哎!」年纪最大的老女人无奈地叹息一声。
等了两个钟以后,众人也是无聊加疲惫,有在沙发上半躺着的,有趴在餐桌上看书的,一个个精神萎靡不振。
「老爷子醒了!」一名医护出来低声通报,众人骚动起来,互相交头接耳。
又过了一会儿,一名护士出来喊老杜。
老杜独自一人进去,只待了几分钟,就匆匆出来,出了院子上车离去,留下一众人等面面相觑。
片刻工夫,又有医护人员喊金润泽进去。
「小泽,你过来。」金润泽进屋后,见到了躺在床上的父亲。
「爸,你好点了吗?」
「无大碍!你坐过来!」
「嗯」金润泽走过去,坐在床边单人沙发椅上,身体前倾,双手握住老人的枯瘦右手。
「我金浩然纵横华夏五十余载,今天是碰到硬茬子了。我们金家,你现在是顶梁柱,我和你说,正峰的事情,现在酿成大祸了。」老人颤颤巍巍地说。
「爸,这件事都怨我,没仔细监管,手下人办事儿不周细。」金润泽低下头向父亲金浩然认错。
「我已经安排老杜去处理了!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心,祸兮福兮,一切都是天命,这次如果能迈过这道坎,你们以后办事儿要格外小心。」
「嗯,我听您的!」
「我把咱家祖传的青玉戒指赔给人家了!并且答应,以后你们要给拥有戒指的人办三件大事儿。
无论是多大的事儿,你们都要给办!
哪怕是全部掉脑袋,也要一办到底!你听见没有!」金浩然朗声安排道。
「啊!爸~有这必要吗?」金润泽目瞪舌僵大惑不解。
「哎,孩子,这是必须的,否则就会有灭门之灾,你不要怀疑?」金浩然说完,见金润泽还是将信将疑,也是烦闷,继续解释。
「看来你还是不能理解。算了,我这个秘密已经守护了一辈子,今天就全告诉你吧!否则我哪天突然没了,秘密也就一起进棺材了」
金浩然叹息一声,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做一项重大的决定。
「润泽,你把床头柜的保险箱打开,这是钥匙。」金浩然说完,从枕头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金润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