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季秋面色不变，这人到底打的什么牌？
“你不是说，和我传绯闻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吗？”
程知雅向前走了一步，原本就极近的距离拉的更近了。
她的呼吸带着好闻的馨香扑在季秋脸上。
“既然是福气，我们还是不要打断的好，你说…是吧？”
程知雅太危险了…
这样疯狂的念头在季秋心中横冲直撞，直到落地生根发芽。
“别说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刚刚是于微的电话吧？她想怎么处理。”
季秋默默退了一小步，眉头紧锁，都快拧成八字了。
“你还真是…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程知雅语气带着遗憾。
她早就瞧出季秋眼中的…应该是厌恶吧？
不喜欢别人靠这么近吗？
还真是没…情趣啊。
“你真无情，刚刚夸我夸的那么认真，说话那么好听，差点就让人信服了。”
别人对你好的时候你笑颜相对，别人一旦触犯你的领地立刻变脸。
季秋刻在骨子里薄凉是不会变的。
“是这样么？你误会了，毕竟我们马上就要变成雇主关系，我当然是以你的心意为主旨来服务。”
原本和谐的氛围转瞬即变，两大领域的佼佼者剑拔弩张。
脆弱的感情最容易破裂。
“我的心意？”
程知雅轻靠在餐桌上，轻笑一声，低着头，季秋看不清她的情绪。
“好吧，我也不和你绕圈子了。”
早这样多好，季秋最讨厌打哑谜，有什么直说，一句话就能搞定的事情非要整的神神秘秘。
你以为你在拍黑帮卧底吗？
“公司的意思是，让我们蹭热度炒一段时间的cp。”
“炒cp？我不同意。”
季秋说的很平静，回答也很干脆，几乎是脱口而出，这种圈钱骗感情的事情她不会干。
反正绝不是因为曾经她磕的三对cp都各自退圈结婚了。
投入了真感情，最后还把她气的半死。
“为什么？你可以借着我的名气宣传你的小说，双赢的局面，有什么不好？”程知雅不解道。
所以于微和她商量了半天，就商量出了这么个办法？
先不说以程知雅的地位完全不用依靠炒cp获取关注，就说她一个破写小说的，和她炒cp有毛线用？
况且她是有家室的人了，沈泊舟会怎么想？
到底是哪个脑残把这个方法想出来的？
“总之，我是不会同意的，成一如果不澄清。我自己长了手，我自己会发。”
没了笑容的季秋，看起来还挺唬人。
程知雅望着她一脸坚定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语塞。
这样稀少珍贵的机会摆在任何人面前，恐怕都会忍不住心动吧？
甚至是抢着合作，而面前这人居然毫不犹疑地拒绝了。
冥顽不灵
“好吧，送我回成一。”
程知雅叹了口气，从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对她这么避之不及的人。
一路无话，二人秘密回到成一公司大厦。
电梯门刚一打开，季秋就瞧见宁久微站在她的工位上，阴沉着脸。
“大忙人宁总终于舍得露面了，我来成一这大半天都见不着你，还以为你多忙呢。”
程知雅抢先开口，温柔的语气让人察觉不到讽刺的意思。
宁久微见状朝二人走来，先是看了眼走在程知雅身后的季秋，眼中透露着安抚意味。
\"程总这话就说笑了，你想见我，那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话虽如此，她想的可不是这些，程知雅欲借此事和季秋炒cp，她宁久微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这层楼的员工眼观鼻鼻观心，左看看她右看看你。几位大佬斗法，她们可不想成为炮灰。
小张不停给季秋使眼色，表情狰狞，惹得季秋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