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宫远徵和琳琅直言否认,表情一个愤怒,一个漠然,根本不像干了那种羞羞事的模样,但都难以阻止宫紫商的大嘴巴。
她习惯性地捂着嘴,笑眯了眼看宫远徵,羞涩又理解地说,“徵弟弟,男人做过就要勇于承担,姐姐不会笑话你的,你已经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这种生理冲动,其实挺正常,你们两个虽然还没成婚,但也算未婚夫妇…”
宫远徵一阵吸气呼气,青筋暴突,脸红到脖子根,龇牙威胁地打断宫紫商后面的未尽之语,怒吼一声,“宫紫商,你闭嘴,想死的话可以直说,我不介意现在拿你试药!”
“哦哦,好吧,误会…我不说了,我还有事,别过别过!”
宫紫商捂着胸口,惊恐地往后倒退几步,面上堆着嘻嘻哈哈的笑,把东西塞给琳琅,提着紫金色的锦绣裙摆,一溜烟跑了。
琳琅瞟了一眼宫远徵,无奈叹道,“你不用那么生气,你姐姐只是喜欢开玩笑。”
何况这种事清者自清,没必要那么在意,宫远徵越暴躁,只会令人误会有猫腻。
“她不是我姐姐,我还有事,告辞!”
宫远徵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自已的咬痕杰作,心虚之下,便是脸红心跳的不知所措,随便扯了个理由,往另一头大步跑去。
那逃跑的步伐,好似背后有人追他。
琳琅挥了挥衣袖,心态稳的一批,小奶狗脸红的模样挺可爱,就是太容易害羞。
回到女院,云为衫和上官浅都在,掌事嬷嬷迎了上来,往琳琅身上瞄了好几下,没看到异样,似乎有点失望。
“富嬷嬷找我有什么事吗?”
掌事嬷嬷姓富,圆圆的脸,丰腴的身材,看上去年近四十,看上去格外的和气。
“哦,其实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三位姑娘住的是否习惯,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东西,宫门自有人出去采买,还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