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九点半,陈浩和丁佩娴两个人一切如常的走进了鲁夫本酒店的贵宾专用电梯,当电梯上了顶层,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即便是心中早有预料的陈浩和丁佩娴,也不由得有些紧张。
因为鲁夫本酒店顶层的突然之间增加了安保。
不但设置了安检门,还增加的两名手持霰弹枪的保安。
一男一女两名酒店管理人员,一边对这些贵宾解释,一边,将贵宾们随身带来的保镖安排到,走廊另一侧的休息室,听话里的意思,到那里后,他们不但能够受到非常好的招待,还有红酒美人作陪。
在这种情况下,尽管有人表示出愤怒,但更多的却是选择了妥协。
因为对于他们这些保镖来讲,他们是根本无法拒绝雇主的安排的,更何况,在那边的休息室门外,正站着一排衣着暴『露』的火辣妹子,与她们聊聊,肯定要比站在他们的雇主身后,看他们打牌要有意思的多。
陈浩和丁佩娴都没有携带武器。
尽管完全没有猜测到佐藤信达会突然之间玩上这么一手,但对于拥有异能拟化,和地狱集训班学到的各种技巧的陈浩来讲,他完全不担心,自己会拿不到武器。
但是当他看到那些看起来很彪悍的保镖,进了那边的休息室后,他还是在心里默默地为他们叹息。[]透视眼186
因为如果陈浩的思路没有错误的话。
佐藤信达,将这些持有武器的保镖聚集在一起,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行动开始的第一时间,将他们全部干掉。
因为一方面,他们有战斗力,而另一方面,他们并不是大款,价值极其有限,想要杀鸡儆猴,先干掉他们,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但陈浩不是救世主。
这一切都基于猜测,所以陈浩还没有自大到跑过去告诉他们,那里很危险,因为那无疑会被让当成傻瓜。
通过了安检门之后,来到了贵宾室里的陈浩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安的气氛,似乎对于这些富豪来讲,他们并不担心自身的安全。
聊天,赌牌,以前都和往常无异。
但心中早已经有了猜测的陈浩和丁佩娴,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同。
那就是在那些服务生中多了几个生面孔,而且,无论是服务态度,和形象气质,比起之前的那些,都要查上很多,这无疑,令陈浩相信,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同样已经完全意识到这一点的丁佩娴,并没有坐在陈浩的身边,似乎有些无聊的坐在贵宾室里休息沙发上。
陈浩一如既往的坐在了牌桌了,有些心不在焉,但很快他就打起了精神,因为三阶堂草纯竟然同样一反常态地坐到了陈浩所在的牌桌。
他对陈浩笑,但陈浩却依旧不给他任何的面子,因为陈浩已经确定,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三阶堂草纯能够出现在他的牌桌旁,无疑是说明,三阶堂草纯不但知道一切,还将陈浩列为了重点照顾的对象。
牌发了两轮,期间牌桌上的人互有输赢。
而在这期间,三阶堂草纯一边玩牌,一边同陈浩闲聊,虽然聊的都只是一些,风土人情和古迹风景,但陈浩还是能够很清楚感觉到三阶堂草纯想要从他的口中套话。
重点,依旧是关于龙。[]透视眼186
陈浩只是笑。
从三阶堂草纯旁敲侧击地话语里,陈浩能够感受到三阶堂草纯内心中对龙的忌惮。
而这无疑也让陈浩对三阶堂草纯越发的鄙视,因为这说明,这几天一直毫无动静的三阶堂草纯,只有在这种占据了明显优势的情况下,才有胆量坐在陈浩的身边,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如果不是已经确定了这一点,只怕这个三阶堂草纯未必有胆量,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坐在陈浩的身边说这些没有用的话。
只不过,只怕他想破自己的脑袋,也猜不到陈浩已经清楚了他们大致的想法,所以,他这种莫名其妙的示威不但不能给陈浩造成任何的压力,相反,却将自己的底牌暴『露』在了陈浩的面前。
“恭田青一是个很爽快的年轻人。”望着三阶堂草纯,陈浩笑道:“至少他敢想敢说,而不是像你这样,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着暗示的意味,却让人听不懂。”
三阶堂草纯只是笑。
但陈浩却寸步不让地继续说道:“你在这里的打牌的话,那么毫无疑问,恭田青一应该守在了某个地方,让我猜猜,女人的身旁?你笑了,这明显不可能对不对?所以那么他就必然是守在某个很关键的地方,我想想,比如说金库?”
三阶堂草纯面『色』未变,但眼角的肌肉却在不经意间动了动。
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的陈浩笑了。
而这时,一直在沙发上独坐的丁佩娴却突然起身走向了陈浩。
这让眼角余光望到她的陈浩不由得心中一紧。
果然,丁佩娴按照之前的约定,暗示陈浩,楼顶的天台已经上去了人,而且,楼下的贵宾室电梯,也已经关闭。
这无疑说明,佐藤信达他们马上就要动手了。
所以陈浩对三阶堂草纯一笑,随后起身,将丁佩娴按在了自己的座位上说道:“宝贝,你来陪他们玩玩,我去下洗手间。”
“好的。”丁佩娴欣然领命。
但三阶堂草纯却起身要求道:“我与你同去。”
陈浩轻蔑地望着三阶堂草纯道:“如果是个女人的话,我不反对,但你还是算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变态?”
三阶堂草纯面『色』一冷:“陈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
陈浩笑:“请我注意言辞的前提,是你自己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说罢,陈浩转身离开。
面有怒『色』的三阶堂草纯望着陈浩的背影,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于是他坐在了座位上,对丁佩娴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开口说道:“陈先生的火气很大,年轻人太冲动是会吃亏的。”
丁佩娴的眼中闪过一道寒意,随后挤出了满脸的假笑,望着三阶堂草纯说道:“尽管所有人都知道你这样的老男人,除了腰,哪都不硬,但却绝不会有人说出来,因为这是起码的尊重。”将桌子上的筹码向前一推,丁佩娴冷声道:“梭哈,你跟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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