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唐家。
一群人坐在电视前,个个脸色阴沉,神色愤怒。
这次国家打拐,由于出动了军人且对那些村民,准确地说是阻碍执法的犯罪分子开了枪,所以,国外很多反华势力就用这个做由头,大肆抹黑华国……
“华国竟然对着无辜的平民开枪,这是极度违反人权的行为!“
“在此,我提出,任何受华国政府迫害的华国百姓,都可以来我国寻求庇护。众所周知,我国一直是文明民主的国家。”
“从这次的事件可以看出,华国的军队并不像他们官方宣传的那样爱护民众,华国的宣传部门,一直以来,都在撒谎!”
“华国一直以来执行的明显是暴政!”
……
……
这些政客,一个比一个说得难听,一个比一个夸大其词,一个比一个恶毒!
唐喻看着电视上某个慷慨激昂的政客,转头对两小只道:“把这些骂我们的人都记下。”
“好。”两小只虽然懵懵的,但还是乖巧地点头答应。
新闻结束,唐喻对两小只招手。
两小只立刻靠了过来。
唐喻在二人耳边嘀咕了几句,二人立刻眼睛一亮,然后重重点头。
随即,二人就“蹬蹬瞪”跑上楼去了。
然后,唐喻转头对齐衡道:“想办法告诉那些人,他们的病,我能治。”
唐喻从刚才看到现在,已经看到好几个政客病入膏肓。
当然,那些没病的,她不介意让对方得个什么疑难杂症。
她刚才就是吩咐两小只,给那些没病的政客制造一点疑难杂症……
所以,两小只表面上是上楼了,其实是出远门去了。
而她让齐衡传消息,不是发善心给他们治病,而是为了让他们低下高傲的头颅求她,然后自打嘴巴子,把他们自己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吞进去!
齐衡微微一愣,然后点头:“……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