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辎重队呢?”
“奥多大人,我对辎重队盯得很紧,能够拿的我们会拼命争取,不能动的,我们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斯宾塞喜欢钱,事实上他也靠着战争赚了不少钱,但斯宾塞是一个聪明的人,他宁愿以少积多也不愿以身试法。
“那就好,军团辎重队每日经手钱粮无数,你要管好自己和属下,把你们的手擦干净一些。”
“我们定当谨记!”
“去吧,清点完战利品就赶紧歇息一会儿,接下来还有得忙。”
............
送走了斯宾塞,奥多走到营帐中的一只盛满清水的铜盆中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疲意瞬间消失,接过亲兵递过来的破布毛巾擦了一把,整了整衣甲带着亲兵朝温切斯顿庄园走去。
进庄园的一路上都有军团巡逻士兵披甲执锐来回穿梭,左臂上绑着白色布条的侍卫军法队士兵也在各处执行军纪,各处路口和堡门等地也都有士兵站岗。
庄园中仍是不是传来一阵阵惨叫呼喊,那是肃清残敌的士兵在挨家挨户搜寻可能藏匿的敌军,顺便将藏匿的贵重财货有组织的收缴出来。
沿途的士兵见军团副官奥多路过,纷纷立足行礼,奥多偶尔停下来鼓励几句或是叮嘱士兵们严防死守,确保不会出现危情。
走走停停地到了庄园中的领主府邸一楼,一进门就是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和屎尿味。安格斯和罗恩带着三个侍卫军法队的士兵正在拷打庄园管家,在屋中角落里还躺着几个血淋淋的人,也不知是死是活。
奥多抬手稍微在鼻子前挥了挥,走到了安格斯身边,安格斯正在用一张破布擦拭满手的血迹,见奥多进来转身打了一个招呼。
“军士长,有结果没有?”
安格斯朝着角落中啐了一口唾沫,答道:“已经打死了两个,但是结果都不理想。他们供应迪安家族在两处农场和庄园之外还藏匿了三批钱财,那些钱财是迪安父子最后的救命钱,总数超过了五十万芬尼。”
“但是迪安父子藏匿得十分隐蔽,他们只知道其中一处应给是在郡城,但是也不知道具体的藏匿地点。至于其它两处藏匿点他们更是不知。”
安格斯已经拷打至死,或许那几个家伙确实不知道迪安家族钱财的藏匿地点。
奥多看了一眼被罗恩打得遍体鳞伤的庄园管家,“这个管家嘴里挖出东西没有?”
“这个杂种肯定知道一两处藏匿的地点,因为那些护卫和仆人供述至少有二十万芬尼是这个杂种经手过的。”
奥多听罢走到了被绑在柱子上的管家,这个家伙为迪安家族侍奉了十几年,深受迪安父子信任。他身形枯瘦,发色浓黑,满身血污、屎尿齐下,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他熬过了两次水刑,浑身已经没有地方下手了,但还是咬牙不说。”这一两年来刑讯的事情基本都是由安格斯或罗恩掌刑,他们第一次见到如此硬气的平民。
“罗恩,先别打了,这个家伙已经不惧生死了,就算打死他也没用。”奥多制止了罗恩的殴打,若是把这个管家打死,那些藏匿的钱财或许就找不到了。
奥多思考了一会儿,问道:“他有没有妻儿子女或是家属亲眷?”
“你是说?”
“从他妻子女儿下手,马上派人把他的妻子女儿给我抓进来,我看他能不能眼见着妻儿送死!”
不一会儿,被和未甄别的平民农户一同关押的管家妻子和十岁的女儿被送到了行刑的屋中。
罗恩当着管家的面开始对他的妻子女儿施行水刑......
...............
片刻后,罗恩走出了屋子,强睁着血红的眼睛对守在屋外等候安格斯和奥多两人说道:“两位大人,那个家伙招供了!迪安家族的钱财藏匿在蒂涅茨郡城自由士兵角落的一家破烂酒馆木棚底下,还有一处藏在西南农场西北方五英里处的一口废弃枯井中,剩下最大的一闭三十万芬尼的巨款由迪安父子亲自藏匿,管家实在不知道在何处?但迪安的母亲应当知晓一切......”
奥多面色舒缓,对着身后的亲兵令道:“传令特遣队,火速派人到这两处地方把钱财起获!”
亲兵一溜烟地朝庄园外特遣队警戒的方向跑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