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屋主允许典当行将房屋租售出去收取租金抵扣借款,不过对于那些屋主不在城中的房屋库店典当行也经常瞒着屋主暗地里租出去赚钱,对屋主却宣称无人租用,到时候屋主就得全额归还欠款。这也是典当行赚钱的一个门路。”
“此处这间库房已经许久无人打理,只要找到典当行肯定也能暗中租下来,而典当行肯定不会让人知道此房已经租出去,比租用那些有屋主打理的库房更隐蔽些。”
亚特没想到短短半天时间米勒思不仅找到了合适的地方还额外打探了这么多有用的消息,更难得的是还考虑到了行动隐蔽的问题,“米勒思,你做得极好,事成之后必有赏赐。”
米勒思谦恭地答道:“为老爷做事本就该尽心一些。”
“好,那我们去典当行看看。”亚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身朝巷口走去。
在米勒思这个“索恩通”的指引下,三人很快就在索恩南城找到了那家货币行会旗下的典当行。
典当绝对算是一门赚钱的生意,所以索恩城的这家典当行居于闹市核心地段的一处三叉路口,典当铺周围全是酒馆、旅店,这些地方可不仅仅是吃喝休息,几乎所有的酒馆旅店中都有赌博的赌徒,这些输红眼的赌徒经常把随身的贵重物品拿到典当行中换成银币继续战斗。
典当行门口站在两个身形粗壮的持剑护卫,见亚特三人手无寸铁,护卫看都不看一眼便将三人放行。
此时正值午后,进得铺中只见几个典当柜台上挤满了或典或赎的人。一个佝着腰满面堆笑的店铺雇佣走到亚特跟前,客气地问道:“这位老爷,您是需要典当呢还是需要赎物呢?”
“老爷我既不典当也不赎物,我是来租房的。”亚特低声说道。
雇佣客气道:“那请您到里间稍候,我马上去请副管事。”
雇佣将亚特几人引到了典当铺偏厅中坐下带上偏厅房门后离去。
不一会儿一个商铺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就来到了偏厅。
他见亚特几人并不眼熟显然是外来客商,心中没有太多了顾虑,脱下了帽子朝亚特微微一躬身,“这位老爷,您想租用哪处的房屋或是商铺?或是需要我为您挑选。”
“东区自由市场布行和皮革铺之间那间巷中粮仓,老爷我要从南方运一大批粮食囤在城中,需要一处仓库。”亚特说道。
中年人眼珠飞转,在脑海中搜寻那处库房的信息,突然他眼观一亮,显然是想起了那间破旧的库房,“老爷您可真有眼光,那处库房十分宽敞能囤积十数万磅粮食,而且二层楼阁既能堆放贵重货物也能住人。这条件实在不错,不过就是价格稍微贵了那么一点点,年金三千芬尼。”
中年人说完满脸期待的看着亚特。
亚特并有没答话,他微微侧身看了一眼身旁的米勒思,米勒思会意,上前一步说道:“伙计,你可别光挑好的讲,那处库房我们是去看过的,年久失修四处漏雨不说,进出的巷道也太过狭窄拉货马车根本无法进入,我们还得另外花大价钱雇佣力工搬运。”
“再说了,这要真是你说得那样好,早就被人给租用了,也不至于巷口被粪便堵塞。所以说,我们就出年金一千芬尼。”
中年人的笑脸一下子僵硬了,“伙计,这不是砍价,这已经是斩首了。”
米勒思在城中多年,对这些人的心态拿得准,“斩首后你好歹还能得到一颗头颅,若是我们不租,你那处库房只能给耗子野狗做窝。”
中年人笑容消失了,看来今天这只肥猫是宰不了了,“伙计,看来你也是明白人,我不啰嗦了,年金两千五,再少的话我们就得赔本。”
“我给你一千五,你那破地方不是一直在赔本吗?能收回几枚铜币总是幸运的。”
“两千三,这是库房屋主开出的最低价,租给你我们真是一枚铜板都赚不到。”
“一千七,我猜将这间库房抵押给你们的家伙早就光着屁股跑了,你们收取的租金半枚铜币也掉不进屋主的钱袋。”
典当铺管事微微吃惊,看来对方已经打听了那处库房的情况,也熟悉典当行中“暗租”内幕,“两千二,再不能降了,愿意租的话我可以按季收取租金。”
“一千八,我们自己派人把库房漏水的地方修缮一番,你还能省下一笔修缮的费用......”
典当铺管事与米勒思就这样你进我退,一步步的将库房的租金讲成了一千九芬尼对战两千一百芬尼。
一直在看热闹的亚特最终拍了板,将租金定为两千芬尼一年,先按季度支付了五百芬尼的租金。
趁着典当行雇佣去找库房钥匙的时候,亚特与管事低声交流询问了一番城中的商业概况,粮食物价的变化、城中货物的来往去处等等,管事做成了一笔生意心情也不错,耐心地为亚特一一解答。
由于典当铺是“暗租”,所以根本不用签订租用契约什么的,拿了钥匙一行人便离开了典当铺。
亚特将钥匙交给了身边的道森,吩咐道:“你明天带两个嘴严可靠的伙计从后门的窄道进入库房,将库房稍微清扫一下,然后去远点的地方多买些便于储存的面包熏肉和啤酒囤积在里面。记住,进出要隐蔽些,最好不要引起外人注意。”
“是,我知道了。”
“我们出城回修道院,看看罗恩他们办完事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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