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堡内堡中,一个被折磨得鼻青脸肿浑身伤痕流血的家伙被捆在内堡的柱子上,亚特还在用木棍狠狠地砸向他的肚子。
上午被围杀的那些家伙平日里是经商贸易的商旅,不过他们的隐蔽身份是伴作商旅打探消息的“鹰眼”。经过一番刑讯,另一个被留活口的家伙已经交代了他本是勃艮第的商人,但是这次主要是被那个捆在柱子上的家伙引诱,带着他的人以商旅身份到勃艮第伯国充作打探消息的“鹰眼”。他们已经哨探到了勃艮第伯国在东部边境一线的重要军队部署,这次是带着他们绘制的勃艮第军队布局图绕过防守严密的北部边境从东南山区潜回施瓦本。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废弃数十年的破旧军堡居然有守军驻防,一路紧张的他们到了山区自然心态松懈,却不曾想居然跳进了刚刚驻守在这里的亚特军队设置的哨卡中。
亚特将一桶冷水泼到了晕厥的“商队头领”身上,“商队头领”呻吟着又醒了过来:“伙计,我们已经知道了你们的真实目的,把你知道的事都说出来,我可以留你一条命。”
亚特掏出了腰间的短柄猎刀,指着柱子上那家伙的裆部说道:“你若是再不说,你就别想做一个完整的男人了。”说罢就让罗恩解下那家伙的裤带。
柱子上的家伙朝着亚特啐了一口血水,呲牙咧嘴地吼道:“杂种,魔鬼,你们这些该死的魔鬼,有本事就一剑刺死我!!!”
“还能说话就好。”亚特一把扯下了那个家伙的裤子,将短刀慢慢的探向他的裆部。
那个家伙被捆住了手脚,只能用脑袋不停地挣扎,眼看短刀就要割了上去,那个家伙终于崩溃了,带着哭腔说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
过了一顿饭的时间,亚特出了内堡,接过罗恩递上来湿布擦干了手上的血迹,“罗恩,你们几个进去继续上刑,把他嘴里的能掏出来的东西全部给我掏出了,想到什么问什么,留一条命就行。”
“亚特大人,我们暂时可以安心地行动了。”安格斯笑着对亚特说道。
“军士长,虽然施瓦本在西南边境地区没有专门集结驻扎常备军队,但是当地领主们肯定还是有一些防守力量,若我们的动静闹得太大,当地的留守军队肯定会集结起来对付我们,短时间来看特布伦和比尔滕留守的一百五十人还不足以攻下塔尔堡,但是我们必须在这里驻守半年以上,这么久的时间北方军队若是迟迟没有大规模交战,施瓦本的军队随时可以抽出兵力折返西南边境来对付我们。所以我们暂时还是要谨慎行动,等施瓦本在北方打得抽不出身的时候,我们再搞些大动作,到时候他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对付我们了。”
“嗯,这样确实要稳妥些。”
“军士长,下午你带着我们缴获的敌情和那个“鹰眼”去一趟格拉鲁城,请赫瑞思大人派信使将这份施瓦本军队的调动情况递给宫廷。我也会写一份私信给鲍尔温伯爵汇报我们驻守塔尔堡的情况,你让信使一并带去。”
“另外,我再派人跟你去格拉鲁城购买一些粮食物资,商队还未回来,我们必须再储备些粮食物资以防不测……”
不一会儿,罗恩也出来了,他走到亚特身边轻声道:“老爷,那个家伙肚子里的话已经掏空了,人也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死了。”
“嗯,给他弄碗麦粥吊着命,一会儿军士长会把他带到格拉鲁郡交给赫瑞思大人。”
“好的老爷,但是另外那个胆小的喽啰怎么办?杀了吗?”
“那个家伙挺配合我们的,而且他确实有过经商的经历,虽然是勃艮第人,但是精通施瓦本语,以后或许能派上用场,暂时先留着吧,把他交给斯宾塞充作苦役,不过得给我把人看好了,不能让他跑掉。”亚特交代完就登上了外堡城墙巡查哨岗。
外墙上,巴斯和图巴的两个小队士兵正在劳役们的协助下将从塔尔堡附近砍伐来的木材加固外墙上的几座箭塔和瞭望塔,另一些劳役则将从塔尔堡周边收集来的石块每隔十来步摞成一堆。
内堡顶部的哨塔上,一架自制的小型人力投石机正在两个木匠的指挥下进行组装试行,一颗小陶罐大小的石头被装进了投石机的兜网中。
“开砲!!”
随着一声喝令,两个站在投石机前端的士兵将木杠另一端的牵引绳齐声向下用力一拉,兜网中的石块随着投石机的木杠运动划出一条长长的弧线,达到顶点后石块脱离兜网,朝着塔尔堡前无人的空地飞去。
“才一百多英尺远,威力太小了,再加一根牵引绳~”木匠看了一眼堡门前的标记,对身边的另一个木匠说道。
木匠又找来一根粗麻绳系到了投石机的另一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