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和许如风的婚礼温馨且简单,他们选在孩子们放假的时间举行。
没有外人,没有多余的形式,一对新人身着凤冠霞帔,三拜天地后礼成。
黑气人高坐上首,接受新人跪拜,感动的热泪盈眶。
玄灵道长的苦心到底没有白费,经过这么久的抑制,黑气人周身的煞气愈发稀薄,现已能够清楚看见他的表情。
桑芷萱也来参加了这场婚礼,但谁也没敢劳动她,只准许她坐在底下看着就好。
宁翌跟着师兄师姐们疯跑,满场都听见他欢喜的喊叫声,直到这会子观礼才停歇。
“夫妻对拜!”
许如风和司南均一脸笑意对拜,底下叫好声不断。
“乖徒儿结婚,我这位师傅怎么能不来呢?”
恰在此时,不速之客到来。
“你还敢来?”
老探从屋顶轻盈跃下,笑眯眯地靠近高台:“我如何不敢来,师兄你好大的脸,这如风是我养大的吧,你都能受这一礼,我受不得?”
他眸光淡淡扫向许如风:“你来说,这一拜我受不受得?”
许如风紧捏着拳头,承受所有人注目,良久,他俯身拜下去:“您受得,您教养我长大成人,这一拜我理所当然。”
“好,如此方不负我那几年的教导。”
可惜,老探就是来搞事的,他受完许如风的礼,又瞥向司南:“新娘子不拜?”
司南脾气火爆,立时就反讽回去:“那你先回答我,南海派被灭和你有没有关系?”
老探翘起二郎腿,他不紧不慢掸掸裤子上的灰尘:“要说没关系那也有点关系,但我没那个心,我只想观摩你们的秘籍,杀人灭口另有其人。”
“是谁?”
司南急忙追问。
而此时,桑行雪的声音也插入进来,做到和司南异口同声。
老探轻笑一声,他摇摇脑袋似乎在嘲笑他们的自不量力:“告诉你们又有何用,你们连我都打不过,而我打不过那群人。”
“那群人?那是一个群体!”
黑气人挑出话里的深意。
老探只淡淡瞥一眼过去,不说对也不说不对。
玄灵道长出声了:“道友,你既然得知那群人底细,不如同我等言明,他们罪大恶极,我们也好集结众力将其一网打尽。”
“玄灵,你是个好的,但不代表大家都同你一样,这人性的恶啊你住在山里不懂。”
老探和大家鬼扯着,抽空还教育司南:“新娘子你怎么还不拜?”
司南:“……”
她咬咬牙,自家男人都拜了,她吃点亏,也拜一拜算了,万一这人能爆出更多内幕呢。
司南俯身下拜,就在这当口,老探跃身高飞,心满意足离去。
桑芷萱直觉不对,定睛去瞧,那老鬼怀里可不正抱着宁翌,她目眦欲裂:“老探,将我儿子还给我。”
她就知道老探不干好事,甫一出现就直勾勾盯着他,没成想还是让他得手。
黑气人和老探干仗干多了,从来不信任他,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气腾空追了上去。
玄灵道长和罗爷爷反应也很快,紧追其后,等四道身影消失在武馆,桑芷萱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一点力气也没有。
“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