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事情都不能干,你说我养着你们有啥用?”鬼老太太嫌弃地对两只鬼说,“吃一口点心,还要我老婆子亲力亲为。你俩把这小雏鬼抬我屋里来。”
“好的,老祖奶奶,我们这就抬过去。”两只鬼说着,麻溜地爬起来,一前一后,扛起墨池去了大窑洞。
推开门,屋子里顿时闪现出了幽绿色的光,阴森可怖。
屋子靠里墙是一张卧榻,老鬼奶奶侧卧在卧榻上,枕着一节粗砺的木头,她的手里,握着一杆长烟袋,烟袋嘴夹在憋嘴两根獠牙之间,吞云吐雾。
床榻前面,摆放一张矮长条桌,有五尺长,四尺宽,上面放着半只野山羊的头,毛茸茸的两只羊角尖而晶莹,羊眼珠子布满血丝,睁得老大,看得出来,它在死亡一刻,心里充满无限的恐惧。
羊头的边上摆着一只小孩儿的手,胖嘟嘟、白蜡蜡的,手指弯曲,伤口残留着风干了的血迹。
鬼老太太一边悠闲地吸着大烟袋,一边拿另一只手的长指甲剔塞在牙缝里的筋肉,她的嘴角,还遗留着血沫子。
还没等两只鬼把墨池抬到老鬼奶奶面前,它就伸出刚刚剔牙、还残留着血肉沫子的右手。它的手可以伸展,一把把墨池拎了过去,轻轻放在它面前的长条桌上。
两只鬼双手下垂,站立在老鬼奶奶的卧榻前,随时听候它的吩咐。
墨池看见了半只羊头和孩儿手,吓得脸色煞白。
老鬼奶奶对着垂手站立的两只鬼说,“你们走吧,我这里不用你们。”
两只鬼唯唯诺诺,倒退着出了老鬼奶奶的屋子。
老鬼奶奶俯下脸,张开没有了门牙,黑洞洞的嘴巴“桀桀桀”笑着说:“你这小雏鬼虽然细皮嫩肉,但道行颇深,骨肉一定很劲道。别看老婆子我没有几颗牙了,就是喜欢吃你这样筋头巴脑的小鬼头,有嚼劲儿。”
它的两颗獠牙,差点儿杵到了墨池的脸上。她的嘴角,还有血沫和肉渣。
说完,老鬼奶奶向着墨池吹一口气,捆着她的青藤倏然不见了。一直昏昏沉沉的墨池,这会儿渐渐清醒过来。
她睁大眼睛看着老鬼奶奶,回过胳膊,在长条桌子上活动了活动。
“你活动活动吧,那样味道会更鲜美,更筋道。”老鬼奶奶眼睛渐渐迷离,贪婪,嘴丫子缓缓流下来一道细细的粘液,又臭又长。
它并没有急于撕咬墨池,而是放下大烟袋,腾出手在墨池的上半身捏来捏去,按来按去。
如此按捏了墨池有十多分钟。
我隔空看着它做这一切,心里的恐惧感直线上升,在高位折磨这我的心。
无力感同样爆棚,
惊心动魄,发疯发狂。
老鬼奶奶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的心忽悠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
它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长长的血红的舌头再一次蛇信一样从嘴里进出两次,它的左手按住了墨池的颈脖根部,右手抓住墨池的手腕儿。
我紧张到了就要窒息的程度,停止了呼吸,不敢去看,但又渴望看这老鬼奶奶接下来干什么。
老鬼奶奶双手开始发力,它那枯树皮一般的两只胳膊上青筋暴露,乌黑的脉管像蠕动的长蛆,把墨池的胳膊向外拉扯,扭动。
墨池的脸上,出现了极其痛苦的表情。
令我骇怕和惊奇的是,这老鬼奶奶的胳膊如同装了轴承,可以无数圈转圈,墨池的胳膊被拧成了麻花。
眼看着墨池的手臂就要被老鬼奶奶揪扯下来,
突然,从墨池的领口处,陡然飞出了一团赤红色的火焰,鸡蛋大小,燃烧着飞向了老鬼奶奶的面门。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