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年侧福晋也没有想到。在如此证据下,四爷还在明晃晃的袒护耿氏,看来密贵人说得对,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四爷,妾不知你为何要这么说,不过既然也发话了,那妾妾又不遵循的道理,秋霜别说了,就这样吧。”
年氏这招以退为进,深深地把清悠订在了这件事情的真凶上,而且不管后续查出什么证据都会让人觉得是胤禛在偏袒清悠。
清悠听出了这弦外音,马上就道,“可别,该是什么就是什么,既然你怀疑凶手是我,那咱们就继续查下去,我相信清者自清,自然任由别人再怎么泼脏水也成不了真。”
清悠是真的被烦透了,本来这件事情,年氏是受害者,自己也体谅她的心情,初为人母,年龄又这么的小,碰上了这档子事,自然心情不会好到哪里去,但是这年侧福晋话里话外事要把自己钉死,泥人尚且还有三分火气,清悠自然也不是泥捏的,就将年侧福晋的话彻底怼了回去。
接着,清悠对四爷说道,:“按这个方向查下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再怎么查下去,幕后真正的凶手也不会主动承认自己干的,这可是不仅关系到王爷的子嗣,还关系到王爷的安危。
今天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年侧福晋下药,明天就可能对自己的孩子下手,甚至于有一天就可以对王爷下狠手,因此我建议王爷要彻查这一件事,既然下药的人,现在交代不出来,但是药的来源是可以查出来的。
如果是在园子里的人干的,王爷可以查一下这几天的进出纪录,重点排查一下,和往常的情况做一下异常对比,将异常之人严刑拷打;如果园子一切如常的话,那必然是在府里的带出来的带出来的药,王爷可以去彻查一下之前的几个月和咱们出游这段时间的进出对比。
还可以现在就检验一下,年侧福晋喝的安胎药渣,年侧福晋在发现有人下药应该第一时间药渣留了下来了吧。”
一番发言下来,连胤禛都惊呆了,从来没有见过清悠如此锋利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在凶狠狠的维护自己的领地,不过这样的清悠貌似也是蛮可爱的。
年侧福晋一时间哑口无言,后来慢慢地说道“妾当时发现身下出血的时候,马上就慌了,连忙请的大夫,因此没注意到,药渣的事,等想起来已经被人处理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是妾身无能。”
“既然年侧福晋这么说的话,爷不如让人兵分两路,一路去查探出府的人手异常,一路现在就去请大夫,既然敢下手就必定留下过痕迹,爷派人去请太医,一方面是为了年侧福晋的身体着想,另一方面也也是可以在府里查探一下,看是不是可以查到一些留下来的痕迹。清悠在旁边出招到,今天这事情势必要查个清楚。
年侧福晋在一旁脸瞬间就白了,只不过现在众人尚未察觉到,即使有人看到也只会以为是,年侧福晋的身体虚弱。
很快晃过神来的年侧福晋,示意一旁中的一个人,那个人很快的就收到了消息下去了。
派下去查探出府记录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四爷翻开之后,就将记录本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如今你们两个人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奴婢交代,这件事是奴婢做下的,奴婢之前委托一个同乡的太监,趁着出府的空档去买的,柳儿之所以会攀咬如心姐姐,是因为自己之前看到了,因为平儿没办好交代下来的差事,而被如心姐姐训斥的时候,奴婢当时正好在场,便在事后挑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再加上以钱财相诱惑,才让平儿铤而走险,干下如此之事,王爷如果不信,可以派人去搜查平儿床下的五两银子,那是奴婢当时给的平儿姑娘。”柳儿见到事情就要隐瞒不住就交代了出来。
一旁的平儿见此,也承认了自己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