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域,这些魔道武夫头顶有十座大山如乌云蔽日,压的他们不得出头,不敢高声言语。自从来到东荒,这些魔道武夫陡然发现身前无人,骨子的那股暴戾气息就再也压抑不住,飞扬跋扈,恣意妄为,无法无天了。
耶律观音奴是九境武夫,都要备受欺压,在北境举步维艰,诸事不得随心,而北寒牧九与哥舒不白还有不如,从来都是打碎牙齿吞血咽,心里苦楚自己知。
“少说两句吧,若是让那些魔道武夫知晓,你我又有苦头吃了。”
哥舒不白轻叹一声,心中难免悔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倘若北蛮三大王庭戮力同心,魔道武夫怎敢这般目中无人?
给谁做狗不是做狗,说起来,大魏王朝要比魔道武夫好上许多,可天知道,他们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与大魏王朝兵戎相见?而以魏皇陆玄成瑕疵必报的性格,双方已经没有回缓的余地,他们也就只有一条路走到黑了。
两人苦闷饮酒,哀声叹气,直至天将明的时候,十数位魔道武夫联袂而来,冯顒、须贾姗姗来迟。
冯顒的实力要胜过须贾一丝,当仁不让,坐在王帐中央,十数位魔道武夫渐次落座,北寒牧九和哥舒不白居于末尾,地位高低,一目了然。
“一个耶律观音奴,就让尔等寝食难安,尔等的胆量,比蝼蚁还小啊!”
冯顒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羞得北寒牧九与哥舒不白无地自容,只得辩解说道:“耶律观音奴,曾经是北境万兽山的天之骄女,诸位万万不可小觑此女啊!”
“北蛮王庭的歪瓜裂枣就不说了,但有我魔道武夫在此,那耶律观音奴还能翻了天不成?”
冯顒轻蔑说道:“倘若那耶律观音奴是东荒军神,将来还有大用,本座随手就能将其镇压。本座不与她计较,已是法外开恩,她焉敢算计本座?”
“冯兄,小心使得万年船。”
须贾正色说道:“那耶律观音奴你我都见过,天赋是有的,在轮回境打磨数年,未尝没有可能更进一步,达到你我的层次。”
“须贾,此乃杞人忧天!”
冯顒得意说道:“若是以前,耶律观音奴更进一步,本座确实要忌惮三分,可是现在嘛……”
冯顒呵呵一笑,轻拍手掌,王帐之中便多出一道人影,黑袍遮面,不见庐山真面目。
“这位是南域天邪殿的大长老,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跻身轮回境,此番做客东荒,就是为了寻求破境的机缘。”
随着冯顒道出黑袍强者的来历与实力,所有人都吃了一颗定心丸,那耶律观音奴再妖孽,总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跻身九境巅峰大修士。
在绝对的力量年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虚妄。
“既然如此,就请诸位随我走一趟耶律王庭,看看那耶律观音奴究竟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在东荒,一位半步九境巅峰大修士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强悍存在,冯顒志满意得,殊不知,在耶律王庭,有一位年轻剑修和一位九境巅峰大修士,磨刀霍霍向猪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