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擎墨见江啸堂上来就拉程依念,他眉头一皱,走过来,将他的手从程依念的手腕处拿开,声音严肃的道:“我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
江啸堂看着司擎墨,道:“我不找你,我就找她,只有她,能救我的女儿。”
程依念目光淡淡的扫过江啸堂道:“有什么事儿,咱们进去说吧,你把你这些东西收起来吧,你这样子摆在我们公司门口,会影响我们公司形象的。”
江啸堂却摇头,“我不跟你进去,谁知道进去了以后是个什么情况,我就站在外面说。”
程依念眉头轻蹙,司擎墨对程依念道:“你先进去,我来处理,先去休息室洗个澡,休息一会儿。”
程依念轻笑道:“是来找我的,我处理就行,你去休息吧。”
司擎墨伸手揉她的发顶,“乖,听话。”
程依念浅笑道:“那一起吧。”
司擎墨无奈的笑了一下,“行,那我们快些处理完这些事情。”
程依念点头。
吴轻衣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人的互动,手紧紧的握成拳,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司擎墨看着江啸堂,开口道:“程依念不仅是我的员工,也是我的妻子,她的事情,我可以全权代理,你有事儿可以跟我说。”
江啸堂又改为拉着司擎墨哭诉,“你媳妇儿害得我女儿要坐牢了,就当我求你们了,你们这么有钱,你们什么都有,为什么还不能放过我们这些穷人呢?”
司擎墨眉头一皱,他是觉得面前的老大爷有点眼熟,不过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所以,到现在,他还没有弄清楚他的女儿是谁?更没有弄清楚,程依念怎么就害得她女儿坐牢了,这老大爷说话真的是没个头绪。
不过,程依念却知道,江笑笑之前因为在张叔的厂子里给染料里加了东西,试图陷害张叔的厂子,年前的时候已经被抓了,想来,现在是有了结果了,大抵是江笑笑被判了刑。
可是,这件事情与她着实是没有什么关系吧?
她抿着唇问:“江笑笑是因为在绫罗布庄的染料里加了东西的事情被判刑了吧?那是她自己做错了事,理该受到惩罚,法律是公正的。”
江啸堂怒道:“公正什么?公正什么?明明都怪你,都是你的错,我女儿明明是有好好的工作的,是你害得她丢了工作,是你害了她啊,你知不知道我们一家供给一个大学生多难吗?你就那样毁了她。”
程依念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后来给她安排了工作的,我知道你们一家经济困难,所以,我给她找的工作,工资比从前的更高。”
江啸堂却咬着牙,怒道:“你给我女儿找的高工资的工作就是陪酒女,你怎么这么黑心肠呢?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大学生,你让她去当陪酒女啊你。”
周围的路人听到这句话,都朝着程依念看过来,还小声嘀咕,“这个女人是过份了吧,把人家害得工作丢了,帮人家再找工作,居然是赔酒女,怎么想的啊。”
“这特么就是真的坏吧,赔酒女不就是让人家去卖身嘛,这种人真的是太可恶了。”
“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儿就这么被她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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