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笑着道：“不怕，要是人人都怕，这个世界上哪儿还会有人做好事。”
话落，他已经大踏步朝那边走去，程依念跟上他，“那我们一起过去。”
季衍看了程依念一眼，“你就别过去了，小心被波及，我去就行。”
程依念笑，“只允许你做好事儿啊，我也过去，说不定能帮到你呢。”
“行，那你离远点。”季衍一边走，一边说。
程依念一路悄悄用手机拍着，她倒不是真的想去多管闲事，只是为了能更清楚的拍到现场的情况，还有就是如果她用这个视频为季衍作证的话，到时候视频要是不小心被流传出去了，别人会说她冷漠，她可能会被网暴，现在这个社会，网暴真的很可怕，而且，有许多人会把自己当菩萨，总是站在道德至高点上在网络上谴责别人，他们觉得这是乐趣呢。
她现在过去，以后就算视频流传出去，也不会有人说她冷漠了。
俩人到了十字路口，季衍把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从女人身上拉开，那男人却像是发了疯的牛一般，看到人就拱，一拳就打在了季衍脸上，看这架势，还要继续打。
季衍却只是防守，没有打他，可是那男人越打越凶，程依念看不过去了，举起包就砸向那男人。
那男人真的像发疯了一般，又朝着程依念攻击。
季衍这下一惊，为了护着程依念，他这才抬起拳头，一拳将男人打倒在地上。
结果，刚从地上爬起来，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女人不愿意了，尖叫着就朝着季衍扑过来，“啊啊啊，你们是谁呀，凭什么打我男朋友？”
听到女人这话，季衍和程依念都是一怔。
程依念心想，这个女人怕不是有自虐倾向吧，都被男人打成这样子了，还在维护他。
这简直比前世的自己还要恋爱脑。
前世，凌湛好歹还会哄骗她，在送她去精神病院前，也从来没有对自己动过手。
季衍在怔了好大一会儿之后，说：“他都把你打成这样了，你还要维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