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皇帝什么都没说。
纪夕照去查了太傅的生平,又意外发现他与商国有点联系。
帝王之木,敛财,商国。
很难不让人知道其中意思。
齐木棉虽心思单纯,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纪夕照这话,让他多了一番考量,倘若商国真有来犯的意思,那这段时间的边境必定不会太平,现下他和秦荣都被拘在京中,一旦边境支撑不住,那他和秦荣定有一人是要上边境的。
秦荣被留在京城是因为秦家就他这么一个独子,秦家怕他有什么闪失,特意求得恩典。
所以他们两人中更有可能去边境的是他。
齐木棉是想去边境的,只有在边境他才有自由,但现下他爹娘的死因不明,纪夕照这边还未说清。
“在想什么?”见齐木棉久久不语,纪夕照还以为是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嗓音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有什么问题吗?”
齐木棉沉吟两息,问:“边境最近如何?”
纪夕照何其聪明,几乎是在齐木棉话落的瞬间就清楚了他沉默半晌的原因,他仔细观察了一下齐木棉的神色,没见他流露出想要离开的表情,才道:“情况不是很好,商兵在城外驻扎,每日都要叫嚣一遍,守城的将领去战了三回,三回皆输。”
“三回皆输?”齐木棉冷笑一声:“这就是皇帝任命的将军,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直接让我的副将顶上,总不至于抱了个零蛋,让那群商兵嗤笑。”
如今守城的将军是齐木棉回京后,皇帝从京中世家任命的,世家子弟在京城吹嘘的再厉害,也是个没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又岂是那些拿杀人当吃饭的商兵的对手。
纪夕照还是尚书的时候,也遇过不少这种无能之人,靠着背景坐上名不副实的位置,他淡淡的说:“那人被商兵打怕了,递了几次文书,请求回京。”
齐木棉的脸色更加难看:“他还好意思请求回京,丢了大梁的颜面,没让他以死谢罪他就该烧高香了。”
纪夕照也是这样想的,所以那些文书到达他手中后,他直接烧了。
“这事陛下迟早会知道。”纪夕照道:“等文觉寺这边解决了,应该会重新派人去边境。”
纪夕照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齐木棉:“去边境的人选,是你和秦荣。”
齐木棉垂下眼睑,淡声说:“只怕皇帝不愿放我离开。”
日光闪烁,纪夕照的眸中蒙上一层光雾:“你要是想去我可以求陛下开恩。”
齐木棉笑了声,说:“纪夕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让把我赶出京城,你做梦?”
只是一个‘赶’字。
话的意思全然变了。
纪夕照:“”
明明他是最不愿意齐木棉离开的,纪夕照觉得他有必要纠正一下齐木棉的思想。
“你干什么!?”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齐木棉惊慌的退后两步。
纪夕照一把擒住齐木棉的手,将他的手往自己心口一放,笑吟吟道:“小将军,别这么惊讶,我只是想要你知道”
“我一点也不想你离开京城,我想要你永远的陪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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