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觉寺不就是求姻缘的吗?”白川瞟了一眼齐木棉身上,若有所指道:“刚刚你还那副样子,不就是欲求不满”
后几个字他越说越小声,因为齐木棉的脸色越来越黑。
齐木棉冷笑一声,眼底的怒气肉眼可见:“你再说一遍,什么欲求不满,我倒是不知道,你白川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了,欲求不满,呵!欲求不满”
白川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还是小声的辩驳:“都那样了,不是想姑娘想的,还能是什么”
齐木棉气笑了,要真是想姑娘想的也就好了。
“有反应说明我是个正常人。”齐木棉压制着怒气道:“还有,我去文觉寺是去给齐韵买血檀木的,不是什么求姻缘,你把你脑子里那些污秽的东西给我清理干净,别一天说话不过脑子!!”
白川撇了撇嘴,心有不服:“我说你有喜欢的姑娘,怎么就成了污秽的东西了?”
“——白川。”齐木棉提高音量:“你真以为我不会揍你吗?!”
白川垂下头,顺着他道:“是,小的说错了,将军您说的都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川心不甘情不愿的背下这口大锅。
齐木棉愤愤回房,他没点灯,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却还在想着白川的话。
姑娘,若纪夕照真的是个姑娘就好了。
以纪夕照的姿色,定能艳压群芳,成为京城第一美人,如果那样的话,那他们一定不会走到这一步。
齐木棉手指点了点桌面,那双如野狼雄鹰的眸子在黑暗中显露出凶光,过往那些片段在他脑海里一帧一帧回放,最后定格在他回京的当天。
丧信送到边疆的时候,他们刚打了胜仗,底下的手下都在猜测这次会有什么奖赏,齐木棉也很好奇,他那时已经是镇军大将军,再升职的话就是辅国大将军。
然而比赏赐来的更快的是白川,他带着丧信。
天塌也不过如此,白川却又给了他一个更绝望的消息。
对他爹娘动手的是他的挚友,纪夕照。
齐木棉不顾众人的阻拦,骑晕了五匹马,将一个月的路程缩短到七天,赶回京城质问纪夕照
但只得到了纪夕照一个抱歉的眼神。
那个眼神齐木棉至今还会梦见,除了抱歉以外里面还有齐木棉看不懂的东西,其实齐木棉是不相信纪夕照杀了他爹娘的。
即便他爹死后,纪夕照从一个小小的尚书坐上了原本属于他爹的丞相位置,齐木棉还是不相信。
纪夕照那人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他不相信曾经清风郎朗的少年,会为了名利干出这种背叛的事。
但纪夕照的嘴像是被锁住了一样,每次他问,纪夕照都只会沉默。
齐木棉撑着桌子,深深叹了口气。
这样不明不白的日子,过得真让人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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