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徐家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啊!”
“是吗?徐家家业浩大,会不会是劫财啊?要不就是做生意的时候得罪了什么人吧?”
“这倒是不太清楚,不过听附近的人说,早上起来就闻到了一股特别浓重的血腥味,后来把门踹开一看,里面全是死人啊!那地上都是还没完全干了的血迹!”
“我知道我知道,听说报官以后把县太爷都难住了,根本查不出他们的死法,诡异的很!”
“一夜之间能杀了那么多人,肯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估计县太爷心里也犯怵,要是真的查到了真凶,说不定收押不成还惹祸上身呢!”
“怪不得……”
“快别说了,听的我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吃饭吧,吃完了还有事干呢!”
……
几个男人说罢专心吃起了饭,坐在隔壁的李思铃倒是面不改色,喜鹊却是拿筷子的手都有些不听使唤了,不停的在颤抖。
李思铃看喜鹊一直只扒拉自己碗里的白米饭,素菜荤菜她是一口也没动,夹起鸡腿放进了喜鹊的碗里。
“谢谢小姐……”
“你怕我?”
“不不不,不是的,小姐,我只是身体有些……”
李思铃看到了她袖口没有遮住的淤青,不由得有些动容,吃了两口菜后开口:
“吃饱了带你去医馆看看。”
“不!我不去看郎中!”
喜鹊说完又飞快的低下了头,李思铃知道,昨夜的事,对她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怎么?心疼这个小丫头了?”
无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给李思铃添堵,李思铃并不理会它,无序接着戳她痛处道:
“别假惺惺了,你忘了当初你不是还设计给苏雪仲下套,亲手将她送给了郊外破庙里的一群乞丐吗?当时我都有些惊讶,想不到你还有那么狠毒的心肠。”
“别说了!”
李思铃这句话说出了声,筷子也用力的拍在了桌子上,吓得喜鹊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隔壁的几个男人也坐不住了。
“小二!小二!你们这怎么回事?我们在这好好吃饭,怎么隔壁还坐了个疯女人?这一惊一乍的,吓的我们哥几个心脏病都要犯了!”
“不好意思,几位客官……”
李思铃心情正不好,看到几个臭男人找她的事挑她的毛病,即刻站了起来。
“疯女人?你们在这吃饭,我们也一样,要是嫌吵就去包间啊?再不行在家里请个厨子,别出来坐这儿啊?这满屋这么多地方不坐偏偏坐我们旁边,刚刚叽叽喳喳的时候我嫌你们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