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最近不要做出格的事,我千叮咛万嘱咐,你倒好,又把人带了回来,现在上头的人就在我们苏州府住着,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殷富康教训着殷虎,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时不时再叹口气继续踱步。
“爹,我们怕他干什么?管他是谁,大不了死不承认就是,再不行,就杀了他们一了百了,咱不是经常这么干嘛?”
“你……你是真虎啊!你知道那是谁吗?那可是当朝的皇帝!”
“爹,这怎么能怪孩儿呢?都怪那些小寡妇小美人,打扮的那么美出来,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孩儿吗?孩儿能不给她们点颜色瞧瞧吗?”
殷虎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一脸无辜的看着殷富康。
“你今天带人回来的时候,没被看见吧?”
殷虎摇了摇头。
殷富康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开口:
“唉……你赶紧,现在就想办法把你屋子里关的女人处理了,等上头的人走了,你再如何,为父都能给你兜着。”
“爹,你就放心吧,我现在就把那女的杀了,不会有人发现什么的。”
殷虎说完,转身打开了房门,原本被绑在床上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床上的被褥还染着血迹,窗户半开着,显然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逃了出去。
“爹!不好了!不好了那女人跑了!”
“不好了?什么不好了?跑了?谁跑了?”
接他话的,不是殷富康,而是烨漓,烨漓说着走了出来,跟殷虎正面相对,逮了个正着。
殷富康在一旁连忙赶过来掩饰道:
“小儿不懂事,没什么不好的,跑……估计是老鼠跑了,虎儿从小就怕老鼠,这两天房间里在闹老鼠呢。”
“是吗?”
烨漓拍了拍手,叶咏生便带着衣衫不整还光着脚的女人走了出来。
“跑了的老鼠,可是她啊?”
烨漓没想到殷虎会这么猖狂,竟然敢在自己眼皮底下还依旧兴风作浪,他不忍直视浑身是伤的女人,索性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了那女人身上。
殷虎一看事情藏不住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这时候感觉身后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回头,看见了秦宝莲苍白又臃肿的脸。
“啊!”
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烨漓不慌不忙的开口:
“哟?这是怎么?宝莲,你吓到殷公子了。”
殷虎知道,自己造的那些孽,恐怕是对方都已经知道了,连忙起身退到殷富康身边。
“爹,救救我,爹……”
殷富康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别怕,随后两眼放光,狠了狠开口:
“皇上,既然事情已经藏不住了,那也只好对不住了,为了虎儿,臣只好多有得罪了。”
此话一出,院子里立马围满了官兵,而这些官兵,都听命于殷富康。
“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咏生护在烨漓身前,这波又刷了不少好感,以往虽说不需要,但在天上,他座下的机英和虹霓都很少这么护着他。
“干什么?叶大人难道没有听过,狗急跳墙,兔急咬人吗?为了保全虎儿,臣只好让这些秘密都留在这个院子里了。”
“大胆!你敢谋害皇上?”
说到这儿,殷富康笑了,笑得颇为猖狂。
“哈哈哈,只要今夜你们都死在这儿,又有谁会知道,是我,杀了皇上,和他重用的叶大人?”
“你真是疯了。”
说着叶咏生就做好了死在皇上前面的准备,只是烨漓却没有半点紧张,甚至还嘲讽的笑了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殷大人不自量力,竟然敢跟朕叫板,朕没有防备,难道会贸然犯险把自己也搭进去吗?“
幸亏他有先见之明,叫了邻省的总督前来暗中支援。
一时间,小小的苏州府被围了起来,大圈套小圈,最后到并没有起什么杀戮,毕竟知道烨漓是当朝皇上以后,原来殷富康手下的官兵也纷纷把兵器对向了他们父子二人。
见势不妙,殷富康拉着殷虎下跪,随后求饶起来:
“皇上,饶命啊!小儿他不懂事,都是我这个当爹的没教育好他,才让他犯下了这等大罪啊!皇上,小人不敢多求什么,只求皇上留小儿一命!”
烨漓扶额,按了按太阳穴,看向了此刻早已泪流满面的秦宝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