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婵已经出现在身前，杨凡这次小心了许多，试探性的一掌拍出。
果然又是残影！
杨凡快速转动身体，用视线捕捉杜婵的准确位置。
下一霎，杨凡便是看到了杜婵的身影，就在自己的右侧方，一只手掌已经无声无息地接近了自己的右肩。
在这瞬息之间，杨凡聚力于右肩，直接撞了出去。
可这一撞，杜婵的身影，再次消散。
依旧是残影。
“在哪里？”杨凡四处寻找，却没看到杜婵在何处。
突然，杨凡心里猛地一跳，然后抬起了头，一道好似弯月般的斩击，从天空笔直斩下。如果他再慢一点，这场切磋便已经败了。
杨凡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身形一晃，便是以最快的速度闪避开来。
但紧接着，杜婵身影又开始闪动。
远处，姜珂等人，看着一直处于被动的杨凡，无奈地摇了摇头。
杜婵领悟了两种法则，分别是一种普通法则，以及一种顶尖法则。大部分的时候，杜婵都只用普通法则对敌。
而这属于顶尖法则的静之法则，很少用。
此刻施展出来，诡异无比。
杨凡要想赢，基本上不可能。
砰！
刹那间，杨凡转身格挡，一股沛然巨力，将他强行推得后滑出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杨凡神色凝重，将神魂之力扩散出去，去感应杜婵身上的真元波动。
不然的话，迟早会来不及抵挡杜婵的攻击，从而落败。
神魂之力散开，依旧无法感应到任何的变化，四周依旧静的可怕。仿佛连空间都是静止的一般。
看着近至身前的杜婵，杨凡随手一挥，便是要将残影打散。
可让出乎杨凡意料之外的是，这根就不是残影。
强悍的攻击，再次将杨凡震飞出去。
“法则！”
但在身形倒飞之时，杨凡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
杜婵借用的是法则之力，他一样可以用，而从开始到现在，他都只是在被动防御而已。
双脚落地的刹那，杨凡开始借助因果法则之力，他的确无法感应到杜婵的真元波动。而只用眼睛看的话，看到的就不一定是真实的存在。
而因果法则，便能从因果线而去判断准确的位置。
如果是刚领悟因果法则的时候，杨凡还办不到这一点，但现在已经勉强可以了。
站在原地，杨凡索性闭上了眼睛，全力借用因果法则，去寻找杜婵真正的位置在哪里。
“他在干什么？”
见到杨凡闭上双眼，周围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肯定是放弃了，不然还能怎么样。”
“也对，早点放弃认输也好，反正都是吃早的事。”
就在众人议论时，杨凡却依靠那一丝模糊的因果线，捕捉到了杜婵真身所在。
杜婵施展的是一门灵阶身法武技，能够不断制造逼真的残影，迷惑视线。哪怕杨凡能够感应到杜婵身上的真元波动，以及法则之力，一不小心也会被骗。
但此刻，在这因果线的追踪下，无论杜婵将这门身法武技，施展到何种程度，都无法迷惑到杨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