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临走前,给了老爷一个盒子,说是这里头有老爷要的答案。结果那盒子打开却是空的,老爷当下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一旁听二姑娘的哭诉,可过了一阵子却不知道为何吐了血。”
姜鸢梨垂眸。
空,即是无谓。
盛景修不过是在告诉他,这件事不管真假,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姜晚晚是注定要嫁给盛华庭的了。
陷害也好,自愿也罢,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只能完婚。
刘婆子看着姜鸢梨的神色,继续道,“老爷如今也上了年纪,呕血这样的事情便是不能再多几次了。为长者,不过是惦记着家中子女出息平安,姑娘想来也是明白的。”
姜鸢梨笑笑,“刘妈妈想说什么直说便是,这里也没别人,你这般拐弯抹角的,我可听不明白,日后会错了意,妈妈也别怪我。”
刘婆子低头,沉声说道,“姑娘是个聪明的,我老婆子以前是有些瞎了眼,可我到底只是个伺候人,纵然是再瞎了眼,便是要朝主子们伸手,也不过是昧些主子们手指缝里漏出来的东西罢了。”
“玉瓶这样的物件儿,姑娘觉得我老婆子会动这个心思吗?虫子尚且知道从内里蛀洞才会不被人发现,活的长久一些,我老婆子如何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你这话什么意思?”姜鸢梨问。
刘婆子道,“姑娘一想便知。”
刘婆子的话音刚落,便听见内里传来姜思远的咳嗽声。
姜思远从帘后出来,脸色有些青白,手里拿着一个细长的盒子,瞧了两人一眼,便一个人走到桌前,拿起桌子上的绢子细细地擦拭着盒身。
“你不是丢了什么玉瓶?怎么不问了。”
姜思远的语调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刘婆子垂眸说道,“老爷,这姑娘的玉瓶找不到,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办事不力,老奴方才已经同姑娘说了,平日便是调了账本来,一个个问,一个个查,这东西必然是在府中,飞不了的。”
姜思远回头看着姜鸢梨,抬手掩盖了几声唇边的咳嗽,有些无力道,“你没什么问的了?”
姜鸢梨抿着唇,许久道,“既然刘妈妈说是要给我一个交代,那我就等上一日就好了,没什么好问的。”
“咳咳。”姜思远不住地咳嗽,整个人看起来便是虚弱到了极点,“你下去,找大娘子领罚。”
“是。”
刘婆子看了姜鸢梨一眼,退了下去。
姜思远坐在椅子上,猛烈地咳嗽起来。
姜鸢梨上前,伸手给他拿来一旁的温茶,抚着他的胸口顺气。
“爹要保重身子。”
姜思远却是拉开了姜鸢梨,伸手指了指那一旁的盒子,“去拿过来。”
姜鸢梨照做,拿在手里擦了擦,双手捧着递给了姜思远,后者却是没接,只是目光幽深道,“打开。”
姜鸢梨顿了一下,抬手轻轻拆开那盒子上的结,只见里面是一副卷起来的画卷。
姜鸢梨见姜思远还不说话,便是明白他的意思,直接将那画卷展开了。
上面是一位极其貌美的女子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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