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北胡这边的行程已经安排好了,厚福对云望川道:“云副使去即可,于阴侯身体不适,那便留在营中,好好休养吧!”
接着又命人宣了医官和仆婢,叮嘱好生照顾于阴侯。
昨夜云望川离开窦问的大帐后,窦问因为被那北胡婢女引诱,一直心猿意马,难以入睡。
可一想到云望川的那张脸,身体里燃烧的欲火,又生生压了回去。
这个云望川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使母亲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要不是这一次母亲听说晏王为了借兵之事,送了云望川两个侍妾,母亲也不会让自己千里迢迢跟着来吃这份苦。
一统胡思乱想,正要睡着之际,窦问忽觉有人如鬼魅般钻入他的寝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日里服侍他净面的那个北胡婢女。
那女子只披了件宽袍入账,摸到窦问的床榻二话不说,褪去外袍,如同泥鳅一样,顺滑地钻进窦问锦被中。
本就欲火中烧的窦问,此时哪还想得起云望川的警告了。一夜颠鸾倒凤,天还未亮,那女子又如鬼魅一般悄然离开。
隔日窦问转醒之时,回忆昨夜之事,仿佛梦境一般。
他窦问自觉也算是阅人无数,这辈子体会过的人间极乐,连皇帝老儿都未必企及。
让他如此欲罢不能的人,他还是头一次遇见。他一定要找到此女,向北胡太后要了此人,将她带回大虞。
他心里一直装着这件事,一听说北胡太后要带他们去什么野狼谷勘测地形,而且还要在外住上几天,他就动起了歪脑筋。
自己又不会看风水,外边的条件肯定不如齐格部大营好,他才不去。
而且这次是北胡太后和左贤王一起跟着去,大营里剩下的北胡人,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他不如留下来,趁机找找那女婢。
一想到此,临近出发时,窦问便称腹痛,不能成行。
结果如他所料,北胡太后并没有因为他不去,就取消行程。
队伍出发后,厚福并不急着赶路,白音和云望川骑马跟在厚福左右缓缓而行。
多年未见,她心里压抑着的,对云望川的喜欢让她有些难以自持。
那张俊美的脸上除了多了胡须,好像与多年前竹影下的那个高大清瘦的身影并无二致。
她不知道为何,明明在知道云望川和苏卿卿的事以后,她心里就放下了这个男人,为何多年后再见,反而让她少时心里的激荡再次翻涌。
出了大营,三人便一路沉默,白音骑马跟在二人身侧,只觉得太后与这位云副使之间的气氛有着些许的微妙。
太后曾说过,二人从前是相识的,是不是自己在跟前,不方便二人叙旧呢?
想到此,白音识趣的抚胸颔首,对厚福道:“太后,今夜咱们要宿在野狼谷,臣先行一步,将毡帐搭好。”
“好。”
白音看了一眼护在厚福身后的图雅,便带着一队人先行赶往野狼谷。
见白音离开后,云望川才开口道:“公主如今可是已经习惯了北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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