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厚福和白音骑马回到大营附近。
亲卫队只负责太后的安全,太后与左贤王谈论政事时,她们就跟在太后的马后三、四丈远的地方跟随。
人们远远就看见太后和左贤王两人,有说有笑,并肩骑马而行,一直回到狼王的大帐。
没过几日,大营中便开始有人议论,说左贤王是得了太后的青眼,所以才如此受太后重用。
太后时常找左贤王议事,一议就是半天。
整个齐格部大营里,除了阿巴尔沁和乌恩,只怕就只有左贤王与太后相处的时间最长了。
之前,岱钦重病的时候,右贤王就想过日后若是岱钦不治,定安公主肯定还要嫁给新一任的狼主。
但是,后来继位的是岱钦的儿子那仁,作为狼主的生母,安定公主如今成了太后。
狼王年幼,如今齐格部实际掌权的人便是太后。
这个时候,不论是谁娶了太后,都将因太后而成为齐各部最有权势的男人。
北胡实行一夫多妻和收继婚制,左贤王白音有妻子桑朵,也不知道这位虞国来的公主能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还有其他妻子?而且狼主也一直在左贤王家的大帐里养着。
如此联想,人们越发觉得年轻的太后一定是看上了英俊潇洒的左贤王。
由此流言便以一种越传越奇幻的样子,在齐格部大营中传播开来。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没人敢跑到厚福和白音面前说,但还是传进了锦兰的耳朵里。
她从大虞一路跟着定安公主到达北胡,公主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心思,她最清楚不过了。
这个流言不知道是人们以讹传讹,越传越离谱,还是有人在故意散播。
如果只是人们以讹传讹,只要澄清便可以了。
但若要是有人故意散播,那必定别有用心,她不得不提醒公主提防。
厚福听了锦兰听回来的几个版本,把她都给气笑了。
他们将厚福与白音之间是如何相处的,描述得绘声绘色,如同亲眼所见一般。
“公主,您怎么笑得出来?万一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您得早做打算啊!”
厚福笑过,冷静下来,道:“若是传言传到桑朵耳里会如何?我是不是就得把那仁接回来,我如果刻意疏远左贤王,那么其他人是不是就有机会接近我了?”
“谁在这个时候娶了您,那他就等同于掌握了北胡的权力。”锦兰接道。
厚福叹了口气。
岱钦死后,她并没想过在齐格部里挑选任何一个男人做她新一任丈夫,她打算一个人独揽北胡大权。
包括白音,也只不过是她手里的一枚棋子而已。
“他们就是想逼迫我在齐格部里选一个男人,我偏不!”
她讨厌北胡人的野蛮,更讨厌他们的粗鲁。
她喜欢像云先生那样有着一张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面容,更喜欢他身上的儒雅。
但是最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绝对不能威胁到那仁在北胡的地位。
可现在眼下没有这么个人给她挑选,厚福只好先去找桑朵解释清楚,毕竟这样的流言对她可能无效,却能伤害到桑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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