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恙,白音不方便探视,何况上次他擅闯王妃寝帐才受了罚。
桑朵得知后便主动过来探望。
她和白音的姻缘是王妃一手促成的,王妃坠马,她怎么能不来探望。
“桑朵见过狼主,见过王妃。”
“免礼,赐座!”
锦书取了一个软垫给桑朵,桑朵坐在榻边,看出王妃眼圈有些发红,似是刚刚哭过,但狼主却是笑容满面。
“听白音说王妃坠马,桑朵担心王妃,所以过来看看能帮王妃做些什么?”
岱钦闻言笑了。
“你来得正好,你有四个孩子,快教教王妃如何做母亲吧!”
“母亲?”
厚福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桑朵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跟着笑起来。
“原来是王妃有孕了,桑朵恭喜狼主和王妃!”
“没事你多来陪她说说话,省得她多思多虑,刚刚还为此哭了一鼻子呢!”
岱钦见到桑朵来,刚刚忧心的事全都烟消云散了。
厚福是第一次做母亲,他也是平生第一次要做父亲,所以刚刚王妃说不知该如何做母亲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这下好了,有桑朵在,他就放心多了。
他要将王妃有孕的事昭告整个齐格部,一出毡帐便叫阿巴尔沁召集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等重臣到狼主金帐议事。
众人听说王妃有孕,纷纷恭贺狼主和王妃,只有左贤王阿古达面露难色。
待众人散去,阿古达依然留在金帐没有离开。
岱钦高兴,叫阿巴尔沁去拿酒,自从做了狼主,他已经许久没有跟阿古达老爹喝酒了。
在岱钦心里,阿古达老爹才像他的父亲一样,教他骑马射箭,扶他坐上狼主之位。
他和白音比亲兄弟还要更亲。
“老爹难道不为乌珠感到高兴吗?”
岱钦亲自为阿古达倒上一碗酒,也看出阿古达面色不对。
阿古达手扶上酒碗,并不急于饮酒,而是道:“你现在是狼主,你的第一个孩子将来可能也是要继承齐格部狼主之位的。”
岱钦是拉日图的长子,如今他也如愿地成了齐格部的狼主,所以他并没有听出阿古达这话里的意思。
岱钦喝了自己碗里的酒,自信满满地回道:“如果是个男孩,就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听到岱钦的回答,阿古达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仰头饮尽碗中的酒,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定定地看着岱钦,道:“可他身上不只流着咱们北胡人的血,他身上同样流着大虞人的血。”
岱钦终于知道阿古达老爹为什么一整晚都心事重重。
拿起酒壶又为阿古达老爹和自己各倒了一碗酒,沉声道:“我知道老爹在担心什么。”
放下酒壶端起酒碗,敬阿古达老爹。
待阿古达饮下碗中酒,岱钦才道:“我乌珠岱钦的儿子,生在草原,长在草原,心也一定属于草原?”
阿古达见劝不动岱钦,自己为自己倒了一碗酒饮下,无奈地道:“希望会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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