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眼睁睁看着公主被人从背后偷袭,同一时间,自己也被人从背后捂嘴拖走。
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跟着的护卫们在干吗?为什么没有一个人预警,是都被杀了吗?
“啊……”
那人松手的瞬间,锦书拔下头上发簪,转身向身后插去。
“哎!哎!跟你开个玩笑!怎么跟你主子一样凶?”
锦书的手被那人擒住动弹不得,她这才看清来人居然是白音。
“公主!”
重获自由的第一时间,锦书转身便要去找厚福,却被白音一把拦住。
“她正跟狼主在一起呢,不用你担心!”
“狼主?”
“不然你以为谁敢光天化日在齐格部大营偷袭和亲公主,北胡王妃?”
锦书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心被吓得“扑通”“扑通”乱跳,这会儿脚也软了,一屁股跌坐进草丛里,仰头大哭起来。
“诶,诶,你别哭啊!”
白音一时被锦书哭得手足无措,他哪里哄过这种娇滴滴的女孩子,挠了半天头,猛然想起自己新得了条赤狐尾,随手从腰间取下来逗弄锦书。
锦书正哭得起劲,忽觉脸上痒痒的,用手一抓,毛绒绒的触感又把她吓了一跳,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抓着那火红的狐狸尾巴,不等看清就大叫着丢了出去。
“诶?别丢呀!我好不容易得的!”
突然的惊吓倒是止住了锦书的哭声,看着白音四处寻找刚刚被她丢出去的东西,想来应该对他很重要,锦书擦了泪,也跟着一起寻找起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温存过后,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仰躺在草丛中,胸口剧烈起伏着。
厚福理好衣服,胸中怒气郁结,突然“啪”地甩了男人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轻不重,力度刚刚好,比玩笑重,又比掌掴轻。
岱钦猛地抓住厚福要收回去的手,看着她带着怒意的双眸正高傲地俯视着自己,猛地翻身再次将厚福扑倒,一阵天旋地转后,两人位置互换,厚福被岱钦压在身下控制住,处在了下风。
“怎么?还不满意?”
经验告诉厚福,当局势对自己不利的时候,就不要硬碰,语气立刻软下来,带着娇嗔地埋怨道:“谁让你刚刚吓到妾身?下次如果你还敢这样,照样打你!”
厚福娇笑着佯装还要打人的样子,岱钦顺势抓住厚福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唇边一吻,她这既野又娇的样子,总叫他欲罢不能。
笑着将人拉起来,穿好自己的皮袍道:“这次回来给你带了个好东西,你准保喜欢。”
“真的?在哪?”
厚福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岱钦的皮袍里摸索。
锦兰说,不经意的越界,可以试探出一个人的底线,当这个底线经常被触碰时,对方便会习以为常,久而久之,底线便不再是底线。
“哎呀,不在这里,怎么这么心急?”
岱钦又被她抓得心痒,一把抓住她在他怀里乱摸的小手,不叫她乱动。
“你去巡视,只留妾身一人在这大营里,好没意思。”
厚福抽回手,扭身背对着岱钦,假装生气的样子。
“我是去巡视,又不是游玩。”
“巡视妾身去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