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众人跪听圣旨的时候,他没跪啊!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众人目光都看着殷煦,魏相先不高兴了,他们跪的方向正是殷煦站的位置,就相当于在跪殷煦一样。
蹭地站起身来厉声道:“晏王,众臣皆跪聆圣上遗诏,你为何不跪!难不成你是不想奉诏,有谋朝篡位之心?”
殷煦站在高处,目光蔑视地扫过魏相,俯瞰众臣,一个个脸上也都是疑问。泰然自若地用满殿臣工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圣上驾崩前回光返照,只有本王在侧,圣上附耳对本王说的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魏贞儿见殷煦要搅局,当然不肯,跳起来道:“不论圣上对你说什么,现有加盖圣上金印的立储诏书在此,晏王,你莫不要学人走错了路。”
魏贞儿比殷煦年长,现在为了压制殷煦,说话又故意像长辈训诫晚辈的口气。
“贵妃娘娘既有圣上遗诏在手,又在担心什么呢?为何不让本王把话说完?”
“本宫只是希望你迷途知返,不想你小小年纪行差踏错。”
殷煦一侧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意反道:“从前本王怎么不知,原来贵妃娘娘竟如此担心本王呢?”
当着众臣的面,魏贞儿不想落了下风,强辩道:“本宫是看在本宫亲妹的面子上,才劝王爷一句。”
满朝皆知,魏家两个女儿嫁给了圣上和晏王两兄弟,那魏贵妃对自己妹夫多关照些,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贵妃娘娘的好妹妹已经被本王禁足月余,难道娘娘不知道?娘娘若是知道,还能如此发自肺腑的良言相劝,本王当真要谢娘娘的宽仁大度。”
“你!”
众人闻言,回想起圣上初将魏家二小姐赐予晏王之时,就传出过晏王不喜那魏二小姐,现在在大殿上,竟连遮掩都不遮掩了,看来,今日议储的事是不能善了了!
如今两人撕破了脸,不管哪一方胜了,另一方都将一败涂地。
林博望作为大虞的肱骨老臣,手托圣旨,开口制止二人继续争吵:“我看,还是听听晏王如何说的吧!”
其实众臣也想听,反正自己又没站队,谁败了都殃及不到自己,就吃个瓜谁不愿意啊!
除了魏相和魏贞儿脸上有不满之色,其他人都支着耳朵伸长着脖子听。
“圣上英明,早已将诏书写好,放于大殿正中的牌匾之后,还请内官上去将遗诏取出来。”
众臣都在下边议论,魏相和魏贞儿面色极难看地相互交换眼色。
这时廖御史出列道:“那就请宫里的内官搬梯子,将遗诏取下来吧!”
魏贞儿一直向魏光祖使眼色,可魏光祖此时见众臣都想看那牌匾后面是不是真的有诏书,魏光祖想阻止也是无计可施。
不多时,宫里内官取了云梯,架在大殿正中的牌匾下边,两个小内官扶着梯子,圣上身边的老太监撩着袍子亲自爬上梯子。
老太监跟着圣上一辈子年纪不小了,爬梯子对他这把老骨头来说是件困难事。
可立储这么重要的事,为了防止有人趁机做手脚,只能他亲自上。
在众人的注视下,老太监终于爬到牌匾下方站定,腾出手将两只胳膊上的袖子高高挽起,让底下的人能看清,他没有任何夹带后,老太监将手伸向写着“和光同尘”四个大字的金匾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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