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在齐初北面前一唱一合的,齐初北怎么会看不出来。
生硬的一口回绝:“不必,我亲自提了他来交接。”
这下对面的两个人都慌了。
齐初北这人天生一张冷面,性子又孤傲,所以寻常时候同僚们都对他敬而远之,现下他冷了脸,更是拒人千里,对面两个人想劝,却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齐初北说完话,见两个人都不动,就有些恼,眉毛竖着语带怒意的问:“还不走?在等什么?”
二人见齐初北生气了,赶紧起身应和着。
“走,走走!”
几个人一同出了城防衙门,那刑部小吏倒是没什么,可赵管代脸上的颜色就好看了。
那窦问跟本就不在城防衙门,他带着齐初北上哪找人去啊!
窦问也就是在审案期间在刑部的牢里呆了几天,算是受了点罪,案子审结之后,他原本应该在城防衙门受刑,可他一天都没来过。
不用想也知道,都是长公主受意让下边的人一手安排下的。
那赵管代越走越觉得此事今天无论如何都是瞒不住了,自己今日就是罪责难逃。
浑身颤抖着,“噗通”一声跪在齐初北脚边叩首求饶。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
那刑部小吏见状,也知事情是瞒不住了,瑟缩的立在一旁,头上冷汗直流,不敢多言,生怕齐初北此时注意到他。
他是知情的,不过至少到现在为止,这件事跟他的关系还不大,就算牵连,也有上边的人顶着。
齐初北明知窦问的事情有猫腻,却还明知顾问。
“赵管代是因何要请罪呀?”
赵管代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齐初北闻言眸色暗沉。
京城,天子脚下,这群人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就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将一个应该坐牢的犯人放走。
这些人如此玩弄权术,愚弄百姓,到底置大虞律法于何地?置朝廷的政令于何地?置天子威仪于何地?
“那他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在京城为吏,如果不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差事怎么能坐的安稳呢?
有人给窦问弄了个什么监外疗养的由头,窦问就不用在城防衙门的监牢押着,这手段肯定是违规的,也经不起细查。
赵管代在城防衙门从没见过窦问,可窦问的羁押令毕竟是在他这里的,他也多了个心眼,找熟人打听了窦问的藏身之处。
窦问在外边也不敢太高调,更不能回于阴侯府和长公主府,所以就藏在了金雀街,当初赵史绑架厚福的那个妓院里。
为了防止走露风声,让窦问跑了,齐初北先将这两个人带回了晏王府,又向殷煦禀报了此事。
殷煦听说了此事也十分震惊,转念一想又笑了,还正愁没有由头找他那位尊贵的皇姐麻烦呢!
“带骁卫营的人去抓,把事情闹大!闹到京城人尽皆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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