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吗?”厚福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想想,这事儿也不是不能跟王爷分享,毕竟能听到那个倨傲的人跟人道歉,本来就是件挺稀奇的事。
于是慢条斯理的道:“啊,就是刚刚齐大人拦住我,说要向我道歉。”
殷煦眉毛一挑,合上手里的奏章,道:“你看,我就说吧,他只是人木讷了些,但是其他方面都挺好的!”
厚福呶着嘴,心道:“他好不好的,跟我也没关系!”
没等厚福回答,殷煦突然“噌”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了厚福一跳。
“王爷,您没事吧?”
殷煦仔仔细细一个字一个字的将奏章上的字重新又看了一遍,蹙着眉,在桌案里面来回踱步。
晏王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厚福预感到是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发生。
“去把何礼和齐初北叫来。”
厚福也收起刚刚的漫不经心,出门告诉何公公,王爷叫他,自己则向着王府的侍卫房去了。
齐初北听下边人报说厚福找他,心里有些狐疑,刚刚才见过面,这会儿来找他能有什么事呢?
一出门,没等他开口问,厚福先一脸严肃的道:“大人,王爷有急事叫您过去。”
“好!”
两人一前一后,厚福在前边为齐初北引路,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齐初北有没有跟上。
“出了什么事?”齐初北忍不住问厚福。
“齐大人还是一会问王爷吧,具体的厚福也不知。”
厚福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齐初北便不再多问。
很快,两人来到殷煦面前,厚福站回到王爷身侧,齐初北向着殷煦施礼。
殷煦解下腰间令牌交给厚福,对齐初北道:“两王的人马要进京了!你拿着本王令牌,到东、西、南三方巡防营,告诉守将严密监测各处人马动向,发现有兵马异动,立即截停,除非必要,尽可能冷静处理。
另外再派人出去查探,看二王的人到哪里了,务必查清。”
“是!”
齐初北接过令牌走了,殷煦才重新坐回椅子里,在奏章堆里翻找,看有没有其它重要的消息,生怕被自己遗漏了。
那封奏章是五日前发出来的,也就是说,二王的人马已经出发五日了,按路程算,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离京城很近了。
殷煦让何公公又向宫里递了请见的牌子,他今日务必要见到圣上,让众人知道圣上无恙,那二王的人马就没有进京的理由了。
以防不备,殷煦又手书一封,命人送去给魏相。
内宫中,魏贵妃服侍圣上用了药,刚刚睡下,身边婢女就将晏王请见圣上的牌子送了进来。
魏贞儿只瞥了一眼,连碰都没碰,就将请见的牌子丢在一边,一脸疲累的侧卧在软榻上。
连日来她亲自为圣上侍疾,让她苦不堪言,要不是为了三皇子的储位,她用得着这么辛苦,日日亲自服侍圣上服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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