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他错了,他不应该自以为是的对她说,对她负责,纳她入府。
她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和施舍。
办完了晏王交代给他的事,齐初北回自己住处,路过云望川的院子时,不自觉停住脚步。
站在门口半晌,最终还是决定叩响门环。
“齐侯爷?”
云望川打开门发现是齐初北,有些诧异,两个人虽然住得很近,但是齐初北好像从来没特意来找过他。
云望川在王府的身份是王爷给厚福请的先生,年纪又比齐初北虚长几岁,齐初北也称他一声:“云先生。”
云望川将人让进来,又倒了茶,两人对坐一时无语。
齐初北叩响他的房门肯定是有事找他,云望川也不急,静静等着齐初北想说的时候再说。
半晌,齐初北终于开口道:“先生觉得厚福是怎样的人?”
云望川盯着齐初北看,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反问道:“侯爷想我以什么身份来回答您这个问题呢?”
齐初北没想过这个问题,定定看着云望川,一时答不上来。
云望川笑笑:“侯爷与厚福相识比我要早得多,所以她是什么样的人,侯爷应该比我更了解才对。”
的确,齐初北比云望川认识厚福更早,可是,他似乎并不了解厚福。厚福也从来不会主动接近他,不像对云望川,甚至不如被她设计抓到的梁上燕。
“厚福姑娘可能对我有些误会,我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
云望川饮了口茶,饶有兴致的等着听齐初北继续说。
良久,齐初北才下定决心,将之前他和厚福发生的龃龉和他的猜测一并说给云望川听。
云望川端起茶碗,用杯盖轻轻拨开茶叶,轻啜了一口,脸上浮现出一如既往的温润笑容:“侯爷心里不是已经想明白了么。”
稍顿,云望川继续道:“厚福是个好姑娘,只是她想要的东西,只怕侯爷给不了。”
“她想要什么?”
齐初北脱口而出,却让云望川蹙起了眉头,他心里暗暗可惜,这两个人终究不会有结果。
“她并不再乎身份、名利、地位、财富,她真正想要的是能跟她平等相待的人。”
“平等?”
这的确是他做不到的,他们的身份有天壤之别,从他口里说出那个纳字的时候,他们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齐初北长长呼出一口气,心里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样轻松。
“多谢云先生为我解惑。”
看着齐初北离开的背影,云望川眼底浮现一抹同情,有人陷进去了却还不自知呢。
隔日,齐初北找到厚福,决定将之前的事跟她解释清楚。
厚福在齐初北面前,东看看,西瞧瞧,就是不正眼看齐初北,许是她还在生他的气。
齐初北极为正式的向着厚福深鞠一躬:“齐某之前对厚福姑娘多有唐突,实在非我所愿,今日向姑娘赔罪,还请厚福姑娘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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